江逾白的車旁邊,她笑米米的看著江逾白不言語。
江逾白見潸潸終於繃不出了激動地差點跳起來,幸虧有墨鏡擋著看不到他眼睛裡的高興,清了清嗓子,裝著很冷酷的說:“老闆,你的花我全包了。”
潸潸歪著頭似乎很不明白他的意思:“全包?您又要再給了200萬?”
這句話正紮在江逾白的痛處上,他一下子就沒了話,抻著脖子有點傻。
潸潸彎下腰,她的眼睛放在那女人和江逾白緊貼的地方,看了許久,她才低聲對江逾白說:“江總,您想買可是我不賣!”
話音剛落,潸潸忽然拿出藏在身後的安全錘,一錘子就敲在車子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潸潸這一下是卯足了勁兒的,她自己的手都震的發麻,縱然江逾白的車子是安得防彈玻璃,也裂開了蛛網一般的裂縫,而那巨大的聲音嚇得大嘴美女嗷的鬼叫一聲,像個老母雞一樣紮在江逾白懷裡。
江逾白用手護著她的頭,自己也著實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才勾起嘴唇摘下墨鏡,一把把懷裡的女人推開。
他長腿一跨,推開車門下車。
潸潸手裡拎著錘子,毫無懼色的看著他。
他眯著眼睛,慢慢的把潸潸的每一個動作框進去,她扭緊的眉頭,她滿是怒火的雙眼,她起伏的胸膛。
他伸手,沒等她掙扎便扣住她的腰,熱熱的呼吸貼著她耳朵邊的容貌,放肆的說:“潸潸,你這樣不好,太暴力了,會嚇到孩子。”
“孩子?哪裡來的孩子?江總你大白天說夢話呢?”潸潸迎著他的審視,那股倔強的樣子讓人又氣又愛,不知道是該先打她一頓屁股還是先親她一頓好。
江逾白的大手穩穩的壓在她腹部,“當然在這裡,我的孩子。”
他的手很涼,唯有掌心是熱的,隔著薄薄的裙子,那似一塊烙鐵貼著,讓潸潸全身都跟著發熱。
她幾乎費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他的扒開,卻被他乘勢握住手,手指相扣,那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江逾白從心底發出一聲喟嘆。
潸潸放棄了和他的手搏鬥,看著他的眼睛逐漸轉冷。“江逾白,放開我。”
江逾白耍賴,“不放,你是我老婆。”
潸潸剛想說話,江逾白飛快的堵住她的嘴,當然也是用嘴,“不準再說200萬買斷那樣的話。”
潸潸就沒見過這樣的無賴!
她打不過罵不過,現在又被人摟摟抱抱,簡然想咆哮。
江逾白乘機加料,“潸潸,原諒我,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不提孩子還好提了孩子只能讓潸潸更上火,她猛地一掙,一巴掌甩他臉上,“什麼孩子,你沒孩子,你也不配當個爸爸。”
江逾白捱打是心甘如怡,可是潸潸的暴脾氣卻讓他忍不了,忍著氣最後一次問:“潸潸,你打也打了,這次該原諒我了吧?”
潸潸賜給他倆字兒“做夢!”
江逾白氣的放開他,走回他車裡大力甩上他車門。
等人走了,阿雯和小樂才敢冒出來,阿雯惋惜的說:“潸潸姐,差不多就行了,真的就這麼拒絕了?”
潸潸覺得氣的肚子疼,沒好氣的說:“要不你以為呢?”
阿雯對著小樂吐舌頭,艾瑪嚇尿了!
江逾白回去後馬上執行B計劃。(這還有B計劃呀,這個必須有!)。
江逾白的律師帶著一大堆單子找到花店裡。
潸潸一張張看著,然後問律師,“所以?”
“這是我當事人修車的單據以及人身傷害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等,合計583632。8,他說和您是熟人,自然要打個折扣,您給583000就好了。”
潸潸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