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英雄,江夫人對他有求必應,清苒則一改往日的大小姐脾氣,對他特別溫柔,陸湛覺得這一切的付出也值了。
這天,又到了清苒做產檢的日子,陸湛因為身體關係不能去,便由阿浪開車,潸潸陪著一起去。
江夫人和江逾白都上班去了,陸湛支開傭人,去了江逾白的書房裡。
最近江逾白還在忙化工廠的案子,他已經得到了重要材料證明那塊地是他們是被人下套兒,而這些材料裡包括一個行動硬碟,裡面有當時他們和原市長以及牽頭人的音訊錄音,有個這個足以證明他們是無辜的而侵吞國有資產的是另有其人。
陸湛需要拿到這個證據。
他戴上白手套兒,一個個拉開抽屜,儘量不留下任何證據。
江逾白放東西很有條理,他找了很多地方就是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忽然,他看到書櫃上有個暗格兒。
他心中狂喜,“也許他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裡。”
小心翼翼的,剛要拉開,忽然潸潸出現在門口,她大聲喊:“陸湛,你在做什麼?”
陸湛嚇得一哆嗦,等他回頭看清是潸潸,馬上恢復了鎮定,淡淡的說:“沒什麼,我就是無聊想找本書看。對了,你不是要去醫院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把產婦手冊給忘了。”潸潸上前一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產婦手冊。
陸湛隨手拿了一本書,“看這個好了,我們一起走。”
潸潸眼睛緊緊盯著他:“陸湛你撒謊,你手裡拿的是植物學與生態系統,你從來不愛看這種書。還有,看書需要戴手套嗎?”
陸湛嘲諷的撇了撇嘴:“人是會變得,就像你何潸潸,以前哭著喊著要跟我一輩子,可一轉眼就跟江逾白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有什麼是永恆的?”
潸潸不想再和他在這種話題上糾纏,她冷冷的說:“陸湛,你不知道你一直有個毛病嗎?你撒謊的時候眼睫毛一直會動,你看看你的眼睫毛,動的跟抽筋兒一樣,你到底來江逾白的書房幹什麼?”
陸湛惱羞成怒,“江家這麼大你管我去哪裡,何潸潸,先管好你自己吧。”
說到這裡,陸湛忽然上下打量潸潸,眼睛裡的晴欲紅果果。
“你…。”潸潸退後一步,她不傻,男人那樣的眼光通常意味著危險。
陸湛逼近一步,“江逾白把你滋潤的不錯吧,看看這面板嫩的,都能掐出水兒來,何潸潸,你該感謝我,要不是我一直沒碰你,江逾白可是要吃我的殘羹剩飯了。”
“你閉嘴。”潸潸氣的胸口劇烈起伏,“陸湛,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你忘了我們怎麼從困境中一點點熬過來的嗎?”
陸湛伸手捏住了潸潸的下巴。“我怎麼能忘,潸潸,我做夢都是你,大冬天兒,下著雪,我們分吃一塊兒烤紅薯,你一口我一口,可是一轉眼,你他媽的和江逾白如膠似漆了。”
想到那些相依為命的過去,潸潸也動容了,“陸湛,這都是命。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再也回去了只能認命,好好珍惜你眼前的,行嗎?”
“我他媽的不行!你看莫清苒那個神經病,從哪裡弄得個野孩子非說是我的種,我他媽的根本就沒碰過她,一個手指頭都沒有。”
“啊?陸湛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你不能這麼糟蹋一個女孩子。”
陸湛抱住潸潸,“潸潸,是真的,千真萬確。她當時來我們醫院看病,天天纏著我。我承認,我當時有點虛榮心作祟,醫院的工作壓力很大,競爭又厲害,我沒有門路又沒有突出的成績,找不到好導師,為了能讓自己在醫院站穩腳跟,我就沒拒絕她,後來我要和你結婚了,她說懷了我的孩子,我當時哭笑不得以為這個大小姐耍花腔,可誰知道她竟然自殺…。。,潸潸,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