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輩道歉便是。只是,前輩從住處出來,都從來不用個馬車啥啥的麼?就這般的走著,晚輩倒是覺著累得慌的。”
“又不遠,簡單的走動一會,活動活動筋骨,又哪裡不對了?”範老先生餘怒未消的悻悻答道。
“是是是,前輩先行,晚輩跟著便是。”捂著隱隱有些鬧騰著的肋骨,蕭玉態度極好的答道。
“主人啊,要走,就得帶著阿彤一起走!”一句委委屈屈的聲音,自身側的一棵大樹上傳了過來,一道金光閃過之後,蕭玉的肩上,早已經多了一隻眼含著一眶熱淚的毛色火紅的小小狐狸。
伸手撫了一把阿彤那身緞子一般光亮的狐狸皮,蕭玉不勝唏噓的說道:
“好阿彤,到底是個有良心的,還知道飛過來找我!”
舉爪抹了一把眼睛,小狐狸這才抽嗒嗒的說道:
“其實,人家早就過來了呀,只不過,是藏在一邊,預備著伺機而動而已。”
範建不以為然的朝地上啐了一口老痰:
“本尊明白的。你家主人倘是有大難,你就藏在一旁默不作聲預備著事後收拾殘局;她要是沒事,你就樂呵呵的跟著一道去混吃混喝。小狐狸啊,本尊這話,可是在情在理?”
“不可以看輕了阿彤的節操的!”阿彤舞爪厲喝道:“起先,阿彤瞧你,極像個不講理的渾人,所以才藏起來,預備著悄悄的給你一記迎頭棒喝,讓你好生識得小爺的厲害。就連那支大樹幹,阿彤都已經砍好削平藏好了。可是,後來瞧著,你這老兒雖是言語粗魯難聽了些,總還不是甚麼十惡不赦的大奸之徒,這才悄悄的扔了那棍子。你不知感激也就算了,如何又來挑撥阿彤與主人的關係?”
抓了一把一頭稀疏的花白的頭髮,範老先生手舞足蹈的又是桀桀一陣怪笑:
“哦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本尊只差一點,就捱上了人家小狐狸的棍子哦,本尊好怕好怕喇,好怕好怕喇……”
端坐在蕭玉的肩頭,阿彤拿出幾分威嚴氣度,悠然的一甩那條蓬蓬的火紅色的長尾:
“嗯嗯,有些事,知道了就好。只不過,以後只要待我家主人夠客氣,阿彤會盡量的讓自己忘掉這件事滴……”
範老先生很是配合的連連點頭:
“是啊,是啊,謝謝啊,謝謝。狐小弟說得果然是不差額,果然不差……”
“噗嗤”一聲,正往前慢慢的挪著步子的蕭玉,終於是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份屬當日第一批次的響亮的大笑聲。
 ;。。。 ; ; “可是,您武功已經是這麼高了,如何又不肯自己親自去試試?”蕭玉還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這一回,輪到是範建一臉的愕然了:
“娃娃,你自幼,又是躲在何處角落裡長大的?這五色大陸上的每個正常人,沒有一個不知道,參加這盟主大會,只能限於是青年才俊,幾時又可以輪到我輩這種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了?!你就連這個,都沒聽說過麼?”
蕭玉又是一番不知是從何說起的茫然。
這又是神馬意思?這個什麼盟主大會,相當於古代的青運會麼?參與者,只限於青年,完勝者,得冠軍得獎牌再順帶的得一隻頂頂高階的愛瘋七?!
順帶的,那些老一班的武功愛好者,也只能在場外乾瞪眼做個教練啦啦隊或者是乾脆做個金牌媒公冰人?!
這這這,這等異狀,怎麼想,在蕭玉的那顆細巧的腦袋裡,都是沒法的可以盡數的理解明白的。
臥槽!怎樣才能對著面前這範老先生解釋明白,自己,其實只似一顆流星一般,本就來自一個與此間相隔了許多許多年的時間斷面?!
又怎樣能夠細細分解得明白,有些常識得缺乏,跟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