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池秋長吐了一口悶氣,滿腹哀怨的又抬頭瞧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個在路基上搖搖擺擺走直線的酒瘋子。
那個醉得東倒西歪的身材纖細的小酒瘋子,此一刻,正抻直著手臂,毫無顧忌的大唱著亂七八糟的歌,一步一扭的往前挪著。
她的正前方不遠處,有一顆亭亭如蓋的大樹。
密密實實的樹冠,在亮亮的月光底下,投下一個碩大的暗暗的樹影。
那個唱得正嗨的傢伙,此刻,正平舉著手臂,十分高調的走向那片暗暗的樹蔭。
淡淡的一點光影,瞬忽的一閃。
池秋的心,勐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玉兒小心!”
耳邊那支最吵最煩人的破嗓門,終於無預警的安靜了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劇烈的金鐵交鳴聲。
那個剛剛還醉意朦朧中的蕭玉蕭大女俠,此一刻,像是一下子打了雞血換了一個人一般,正滿血復活精神陡簌渾身是勁的揮舞著一隻短刃,與一名短打扮的黑衣人纏鬥在一處。而且是越戰越勇。
那位蒙著面的看上去極為神勇的黑衣人,手中使的,則是一把砍刀,在月光下寒光閃閃的雪亮的砍刀。
看著他們交手了幾個回合後,池秋反倒是不急了。
鎮定的抱起阿彤,拉過金燦燦,池秋好整以暇的站在一邊觀戰。
場中正跟人交著手的蕭玉,態度則是完全就沒他辣麼淡定了:
“嘿嘿!哪裡冒出來的個王八羔子,忒沒修養了,欠揍!老孃的一首歌,今兒好不容易想起來了記得完全了,還沒來得及唱完,就被你給生生打斷了。這回倒好,特麼的全都給忘了!今兒老孃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特麼的就不會長記性!”
嘴裡不停的數落著,她的手中,可是完全沒有閒著。
潑天翻滾著的刀光劍影中,她越發醇厚的武力,伴著一星“咻咻”怒氣,使得越發的淋漓盡致。
稱手的短刃,在她的手中迅疾兇勐的揮舞著,發出陣陣“嗡嗡”的鳴響聲,渾如潑天的星光一般,朝著那個人徑直的欺壓了過去。
“好一招,星垂荒野!”池秋在一側大聲的讚道。
“唔,這招的名字,你居然也記住了?倒真真是難為您了,王爺!”脆脆的調侃了一句,蕭玉將招數使老,短刃徑直的往那黑衣人左胸處精準的橫溯了過去。
敢出來混,到底是都起碼的有那麼幾把刷子的。
那人見勢頭不對,趕緊的虛晃一招,側身避過。
只不過,挪動得稍慢一秒的臀部,被蕭玉的刀鋒一下子擊中,修身黑褲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細細長長的一條白肉!
“擦!你這人不僅無恥,居然還敢玩起不要臉起來了!敢在我家這般漂亮乾淨的妹妹面前露點!”清叱一聲,蕭玉又換了一記大招,舉刀往那人身上又毫不客氣的繼續招呼了過去。
忙不迭的匆忙躲閃中,那人的頹勢頓顯。
藉著一股子酒勁,蕭玉這次似乎也沒了饒人的意思,只是拎著一把短刃,堅持不懈的強攻了過去:
“個王八羔子的,敢趁著姐走路不注意時偷襲,今兒姐要是不認真修理你一下,往後,不知會有多少人會吃上你這黑心鬼的虧!”
“嗤啦”一聲,那人的身上的衣服,又被蕭玉手中的短刃,一下子又劃開了一道長長的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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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此後,我去找秋哥哥玩,他都一直的不怎麼理我。越不理我,我便老是去歪纏他,只不過,到了現在,我倒是纏他纏習慣了,他卻還依舊是不肯理我……”
蕭玉默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