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是我還沒把他完全放在眼裡!”
可是婉容這次依然沒有贊同,“不,不是這樣。如果你的身體完全健康令狐羽絕不是你的對手,可是現在的你,看起來卻並不太好!我雖然本事不大,不過也還懂得觀察,你每次都使用一種讓人無法分辨的飛刀,看起來很神秘很厲害,可實際這卻是最節省力氣的方法。每次動手之前你都先用氣勢鎮住對方,或者突然出現讓對手措手不及毫無準備!可是當你面對令狐羽和龍七爺這樣的對手的時候就必須拼盡全力了!”
“所以你才不惜再次返回去找我,用我的炸藥炸死了龍七爺!”
“不過龍七爺畢竟快愈百歲,體力和耐力都遠遠不如正直壯年的令狐羽。所以你與令狐羽一對一對戰必然是針尖對麥芒!”
“所以你需要一個人給你守住陣腳,這樣你才能無所顧忌的完全投入到戰鬥之中!”
但白衣少女看起來卻並不領情,非但不領情而且還發出最後警告,“婉容,讓你走便走,再多一句廢話就是人頭落地!你還沒見過我砍下人頭是什麼模樣吧?我不介意你做第一個!”
“你出去,然後想辦法把令狐羽引到這裡來,這裡我已熟悉,對我有利!”
婉容一愣,隨後咬牙快步離開,她看出了一些事情,可是她知道還有很多事情她看不到。而白衣少女讓她離開也不是完全逃走,而是配合她做些關鍵細節的事情。
血痕看著婉容走了,心放下了,她並不瞭解令狐羽,唯一的瞭解都是從杜本草那裡來的。那都是些不連貫的印象,因為杜本草給她講令狐羽的時候從未當成要決鬥的敵人,而是一個十分敬重的職業軍人。而且他講述的都是一些片段的故事而已!
這對於要即將開始的決戰來說,對她十分不利。人人都說令狐羽是大漠的王者,在大沙漠內沒什麼他做不到的。他想要殺人便殺,他想要救人就救。
可實際上只有血痕自己知道,令狐羽其實還不能殺,至少現在不能殺,因為她必須從他身上了解他背叛的原因,以及伍龍圖的蹤跡。
一切都是環環相扣,都不是孤立事件,一切都相互關聯,隨便在任何一個細節出現問題,都很有可能讓杜本草功虧於潰。
所以她要決鬥,要堂堂正正的用真本事打敗大漠之王,她還必須要賭,賭,即便令狐羽已經背叛黑鷹監獄但他仍然還是那個信守規則和黑暗道義的男人!
否則,結果不堪想象,到時候恐怕她不殺他,她自己就要被殺。這不是個艱難的選擇,那時候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出手,可是殺死令狐羽以後呢?
她甚至沒有想,因為她覺得事情還不會那麼糟糕。而且她甚至沒有認真想過自己現在恢復的程度是否能夠真的堂堂正正打敗令狐羽。她也不會去想,她的思想是最高峰時候的思想,可是她的身體和功力卻不是,但是她不在乎,因為她堅信,哪怕她只剩一成功力,死的也永遠不會是她。
白芒從來遇強更強,遇弱也強!
她一個人孤單的白色影子,立在地下暗河邊緣,彷彿進入了一種冥想的境界。她在等待著,等待著隨時而來的對手和決鬥,她相信她已經準備好了!……
杜本草擔心的不光是李爽一個,他內心更加擔心的便是身在大沙漠的血痕。可是他現在卻只能深深的擔心卻什麼也做不了。他禁不住走向床邊開啟高正義剛才關閉的百葉窗,自言自語。
“血痕,你究竟在幹什麼呢?那個叛徒是令狐羽還是姜成武?可是不管他們誰是,意味著這世界上只有透過他們才有一絲找到伍龍圖的希望,他們不可殺!可是你不殺他們他們卻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心慈手軟!”
“你的身體還遠遠沒有恢復,這些事情本來都該是我做的……”
突然有人敲門,杜本草整理思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