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跳不止,因為剛才杜三孃的一句話。是啊,沒人知道誰是毀滅,更沒人知道她在哪,只知道她是個女人。那麼也就是說杜本草身邊所有的人,所有跟暗黑看起來有關係和沒關係的女人都有可能是毀滅。
是的,這才是最可怕的,她有可能是眼前的杜三娘,有可能是時合嫣甚至有可能是自己的老姐高月。他真的害怕了,從出生到現在經歷過無數危險無數血雨腥風都不曾像現在這般無助和害怕。
不過抬頭,西方高懸一輪明月。他瞬間冷靜下來,既然無法判斷,那管她是誰。也許自己剛才的猜測都不對,毀滅即使再注意他再清閒也不可能一直都呆在他身邊。
該來的總會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該解決的總要解決。那麼,去他孃的,隨他去吧,管他是誰,只要他還活著,總有一天,他就有機會親手解決了這個邪惡的女人。
“因為我想跟你做朋友,一旦跟你上了床就沒辦法做朋友了。你知道暗夜杜本草不缺女人,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可是暗夜杜本草卻缺朋友,實際上這麼多年暗夜杜本草朋友加起來還沒有十個手指頭多。”
“想要找***的女人多得是,隨時隨地,我有錢有能力有魅力還愁沒女人麼。可是朋友,杜三娘,我是個把朋友看的比生命還重的人。”
杜本草說的很真摯很入情,旁邊的杜三娘卻對此不屑一顧,甚至嚴厲充滿強烈的鄙夷。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難道你會讓你看的逼命還重要的朋友在高速服務區的房間裡給你口叫?你個無恥的敗類!”
杜本草一下子被人點住學到一樣,半天沒反應過來。但是他的臉皮一向比城牆還厚,伸出惡魔之手一把抓住杜三孃的潤滑的小手摸索個不停。
“那怎麼?除了不能***發生那個部位的接觸,其它的都無所謂。你不是不知道我是個很開放很粗獷的男人。再說朋友之間本身就需要互相幫助,互相理解互相付出的。如果朋友有什麼需求,如果能夠讓朋友高興,那做什麼都無所謂!”
杜三娘笑了,十分得意的笑了,“呵呵,好,我相信你。現在我們就是生死的朋友了對吧。那麼你朋友我突然很想讓你給我用說話的地方服務一下!”
“這樣我會很高興很高興,否則我會很傷心很傷心!”
杜本草愕然,不過立刻一腳急剎把藍色保時捷跑車停在荒涼的路邊。然後毫不猶豫的把頭鑽進了杜三孃的裙子裡,沒錯,今天杜三娘穿了一條十分漂亮的花裙子,連貼身小衣都是花色的……
藍色保時捷跑車在荒涼的路邊停了很久,大概有兩個多小時,而且車體還一直或快或慢有規律的震動著。
兩個小時以後,杜本草抬起快要斷掉的脖子,整個人好像掉進水缸裡洗過了一樣。他無奈的沙啞著抱怨,“我最親愛的朋友,現在滿意了麼?開心了麼?”
“不過,要是再不結束我就要被你淹死了!”
“呵呵,我的朋友,沒想到你真的堅持了兩個小時。不過即使你換個地方來服務我也還是你的朋友。那麼現在想試試麼?”
杜三娘發出了一個成熟女人最直白的邀請,可是杜本草卻已經重新調好座椅,坐直身子打著車子一腳油門下去……
接著保時捷跑車裡傳出一個女人歇斯底里的怒罵聲,“杜本草,你這個大變太,你把老孃搞的都流成密西西比河了,就這麼完事了?”
“你個混蛋,馬上停車,做你該做的事,快點!”
然後荒涼的洲際公路上,一臺藍色的保時捷跑車在道路上不斷地跳舞……
但跳舞絕不是震動,其實跑車裡正在發生著激烈的肉搏。女人歇斯底里的狂躁的不可容忍的要求男人停車做完他只做了一半的事情。而男人則根本不聽招呼,看上去打死也不會聽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