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沒有一點意義。張小鬼抬起臉望著司徒秀尊說。
——好吧,我來把事情給你搞得複雜些。欒蓓兒買的兩張機票是到綠城的,但以真名買的那一張是到別的地方的。
——你從機場監視錄影帶上看到了上官英培在跟蹤我們的人。
——你認為欒蓓兒試圖和他不辭而別嗎?
——上官英培在欒蓓兒買了機票之後才出現。而錄影帶上顯示,他把她從去登機口附近領了回去。售票員說。
——所以可能是那種不情願的無奈。司徒秀尊說。她看著張小鬼時突然想到,也許,就像我倆?你猜我到底想幹什麼?司徒秀尊說。
張小鬼揚起眉毛:“我想退還上官英培先生的鞋子。我們有他家的地址嗎?”
——有。到達他們家最快半小時。
——那咱們馬上走。司徒秀尊站起身。
——我只能遵命了。張小鬼說。
——你對我的話有情緒嗎?有情緒你就說,我不會強迫你?
——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情緒?你還不知道我?還是我不知道你?別說我沒有,就是我有情緒我也得執行。司馬市長不是說過嗎?不理解你也得執行,你得給領導和自己面子。
——這可不是面子的事兒?這是工作,關係到人命!
——我知道,怎麼我一說話你就上綱上線呢?
——你乾脆說我陷害你得了?
——好了好了,我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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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秀尊和張小鬼開著車就出了梁城市,一路上誰也沒說話,彷彿沉浸在一種對成功的希望與焦慮的期待之中,立刻就能發現成功的頂峰似的。
當張小鬼把車停在路邊時,司徒秀尊打量著那幢很普通的住宅:“上官英培肯定於的不錯。這裡不是便宜的地段。能守易攻。看來他沒白當兵。”
張小鬼也四周尋視了一下,然後對她說:“也許我應該把我的房子賣掉,在這兒買所小別墅。在街上散散步,到公園坐坐,到池塘鈞鈞魚,享受享受生活。如果有個相好的幽會幽會豈不美哉!”
——別想入非非了?你也不想想你多大年齡了?
——開玩笑,我累了。
——想逃避你的工作?
——唉,當我看到劉建安的屍體,我可不想幹這一行了。劉建安惹著誰了?說著,他們走近前門,他倆都注意到了攝像機,然後張小鬼按了門鈴。
——誰呀?有人厲聲喝道:“梁城市檢察院的。”司徒秀尊說。
那門沒有像他們想像的那樣吱的一聲開啟:“讓我看看你們的證件。”那個年邁的聲音說:“舉到攝像機鏡頭前。兩個檢察院的相互看看。
司徒秀尊笑了:“我們客氣些,照著辦,張小鬼。”
兩個人故意高舉著證件,湊到攝像機鏡頭前。他倆舉的姿勢一樣,因此先看到盾牌再看到帶照片的身份證。這是故意在威脅。是這樣的。一分鐘後,他們聽到房子內的門開了,一個女人的臉出現在他們面前。
——讓我再看看,她說:“我眼睛不太好。”
——好吧。他們又舉起證件。那女人端詳著他們,然後開了門。
——對不起。他們進去時她說:“經過早上發生的一切後,我準備收拾我的包,我們永遠離開這裡吧。我求你了?”
——出了什麼事兒?司徒秀尊敏銳地問。
——你們想見誰?那女人不耐煩地看著她。
——上官英培。司徒秀尊說。
——我早知道是這樣。可是,他不在這兒。
——請問你老的姓名?
——叫我魏老太太吧。
——噢,你知道他會去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