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棄,卻沒說她的父母是不是還尚在人世。
想遠了,現在不是瞭解碧悠身世的時候……施得收回思緒,搖了搖頭:“碧悠,我也想請一名副市長來助陣,但我和月國樑才認識,而且只見了一面,現在提這要求,交淺言深,而且還會被他認為我不懂事。”
“施得說得對。”何爺開口了,贊同施得的看法,“就讓李三江出面剪綵就行了,如果他有心,也許能請動一名副區長。反正我的意見是,凡事不可強求,不用太在意外在的形式。”
“嗯。”碧悠並非非要強求誰來剪綵,她其實就是想看看施得和月清影的關係到底密切到了什麼程度,既然何爺都這麼說了,她點點頭,“那就這麼定了。”
施得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見時機成熟,就張口問了出來:“碧悠,你的身世似乎比我的身世還離奇?”
“別問我的身世,問也不告訴你。”碧悠直接回敬了施得一個大大的白眼。
如果說月清影是始終雲淡風輕不會偽裝的性格,那麼碧悠就是喜怒都直接寫在臉上,不會隱藏心事,也不知道以她不會長袖善舞的為人,怎麼就將一碗香經營得紅紅火火,而且還要再開兩家分店,也不簡單。
“不說就不說,以後我還不問了。”施得也耍脾氣一樣,氣呼呼地說了一句。
“何爺,你看施得淨欺負我,您也不管管他。”碧悠向何爺告狀。
“哈哈,你們就不要吵了,都是一家人,要多擔待一些。”何爺看看施得,又看看碧悠,慈祥地笑了,在他的眼中,施得和碧悠還真和一對兒女一樣。
週三下午6點,市第一醫院,施得和黃素琴說笑幾句,收拾東西下班時,月清影又叫住了他。
“施得,來我辦公室一趟。”
施得又在眾多女護士曖昧、玩味的目光和竊竊私語的議論聲中,邁進了月清影的辦公室。他心中無奈地想,月清影也不知道注意一下影響,最近叫他的次數過多,而女護士又是出名的八卦群體,他和月清影之間沒事也被傳得有鼻子有眼,好像已經多有事兒一樣。
“選址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月清影要是知道外面的議論,她肯定也大呼冤枉,她找施得絕對是有正事,沒有一點私情,“我這邊資金已經到位了,還有,對於古玩店以後的經營思路,你有沒有什麼新的想法?”
“明天我再和你詳細談談吧,今天沒時間了,晚上有個飯局。”施得看看錶,已經6點多了,離約定的時間不到一個小時了。
“誰的飯局?”月清影想也未想就問了一句。
“……”不該問的事情就不要問,難道月清影不知道尊重別人的**,施得腹誹月清影一句,還是含糊其辭地說道,“一個朋友。”
月清影卻還是不依不饒又嘀咕了一句:“什麼朋友,這麼神秘?”隨後又搖頭說道,“算了,等週末你到家裡來一趟,正好爸爸又問起了你。”
施得點頭,轉身要走,電話就及時響了,是木錦年來電,他不由氣惱,木錦年早不來電晚不來電,偏偏在他還在月清影的辦公室時來電,不是有意讓月清影多心麼?
還好,月清影的心思好像到了別的上面,沒理會施得的電話。
施得衝月清影點了點頭,到外面接聽了電話,木錦年來電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再確定一下時間地點,並提出要派車去接施得三人,施得婉拒了。
碧悠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