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也不在少數,即便不符合要求,投一下簡歷也沒什麼損失。
……
步行去附近的地鐵站,蘇玉琢剛穿過隧道到了自動售票處,包裡手機響了。
是蕭硯的電話。
“喂。”接起來,她先開口。
“晚上公司有個酒會,你想不想來?”
“公司?所有人都參加?”蘇玉琢問。
“嗯。”
“那我想去。”蘇玉琢說:“我回家換套衣服。”
“七點鐘,別遲到。”
蕭硯說完,掛了電話,蘇玉琢握著手機,遲遲沒從耳邊拿開。
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見著蕭承。
之前幾次見面,都沒能單獨和他說說話。
想著,蘇玉琢眼神漸漸變得陰冷,漆黑的瞳仁裡,跳躍著仇恨的火苗。
……
上了地鐵,已經沒了座,蘇玉琢隨意找了個地方站著,視線掃過玻璃時,猛然瞅見一道熟悉的面孔。
她怔了一下,正眼看過去,透過人縫,她真切地看到程如晚消瘦的臉。
程如晚的事她基本從蕭愛嘴裡聽說了,結婚後被迫跟著丈夫去了瑞士,近幾年是撈不到回國的,現如今出現在這,又還是在地鐵上,蘇玉琢隱隱覺得她可能是瞞著家裡私自回國。
私自回國做什麼呢?
蘇玉琢回憶起宋羨魚生了孩子的第二日,她和蕭愛、顧欣顏去醫院探視,程如清曾到病房裡去求宋羨魚,讓季臨淵去瑞士瞧一瞧程如晚。
莫不是這麼久了,還沒死心?
思及此,蘇玉琢悄悄給宋羨魚撥了個號。
宋羨魚這會兒正與長盛科技的負責人見面談投資的事,那款教育軟體她經過幾次考察,最終決定上手。
看見蘇玉琢的號碼,她跟郭長盛說了聲抱歉,起身走出會議室才接起來。
“我在地鐵上看見程如晚了。”蘇玉琢往旁邊走了幾步,一面留意程如晚,一面壓低聲音與宋羨魚說:“你知道她回國了嗎?”
……
程如晚回國十多天,一直沒露面,程家那邊急得不行,一直在找人,除了擔心她的安危,也因為程如清沒護照,在瑞士那邊回不了國。
程家把能動用的關係都動用了,根據蘇玉琢提供的那點線索,順藤摸瓜,一天後在火車站附近一家隱在巷子裡的小旅館找到了程如晚。
當時她正坐在床上吃泡麵,披散著頭髮,面頰清瘦,房間破舊,被褥髒亂不堪,看著她如此慘樣,周知月當場掉下眼淚。
曾經再有隔閡,終究是自己親生的。
周知月上前一巴掌打落程如晚手裡的泡麵桶,泣不成聲:“你說你這是幹什麼?好好的瑞士不待,回來幹什麼?回來就罷了,為什麼不回家?寧願在外面糟蹋自己都不回去,不想要我這個媽了是不是?”
程如晚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嚇了一跳,回過神見母親一臉的心疼,滿腔委屈爆發出來,撲進周知月懷裡,哭喊道:“媽……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想你……”
母女倆抱頭痛哭。
程如玉在一旁看了,很不是滋味。
回了家,程越遷責問起她回國的原因,周知月則護著她:“先讓她洗個澡好好吃頓飽飯,你再問這些。”
程越遷坐在沙發裡抽菸,程如玉則在一旁打電話將程如晚找到的訊息告訴季臨淵。
得知程如晚在一家小旅館被找到,宋羨魚也明白這些天程家幾乎翻了京城都沒找出她的原因,很多小旅館只要給錢就能住,根本不用登記證件。
她並不怕程如晚再來糾纏季臨淵。
因為對自己的丈夫有信心。
相比於程家那邊的人仰馬翻,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