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
但聽對方的口氣,似乎裡面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貓膩。
程越阡問了一句:“此話怎講?”
“你沒聽說?季思源把手底下俱樂部賣了,進公司跟季臨淵後頭學管理公司,後來不知怎麼說動季家老兩口,想讓季臨淵拿出一半股份來。”
“季臨淵接掌集團這十幾年,做事風格你我都看得出來,那就是個強勢的主,哪裡會受這等擺佈?當時就拒絕了……”
這個當時鬧得很大,程越阡自然是聽過的。
那人又喝了口茶潤潤嗓子,“季思源是老兩口老來子,從小受寵得緊,被給予厚望,偏生他自個不願參與家族裡那些紛爭,可自從娶了現在這老婆,整個都活躍起來,不用想,也是老婆在背後當軍師出謀劃策,婚禮上鬧出這樣大的動靜,從季家老兩口反應看,沒準那陶蓁是想股份想瘋了,想出這陰損的計策。”
“可惜結果不盡人意,毀在季臨淵夫婦這道關卡上。”
程越阡一把年紀,混商場幾十年,什麼陰謀詭計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