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動,特別是祝火黎,有這麼一個劫變期修士打前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求之不得的。
重海站在陣法前片刻,卻沒有動手,而是轉過身,對著眾人說道:“不知道哪位道友有破解陣法的本事,若是能助我取得此劍,便是我重海的朋友。”
而在場的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回應重海的話。
在場的人又不是小孩子,這種便宜話誰不會說。
重海似乎也知道自己光這麼說也沒用,於是一咬牙,拿出了一個盾牌。
“這是我的防禦法寶,可抵擋住劫變期以下的任何攻擊。”不得不說,重海確實是下了血本。這是他的貼身防具,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寶貝。
這一次雖然很多人的眼神都明顯發生了變化,但卻仍然沒有人站出來。
道理很簡單,這可是封印一件類似仙器的法陣,一個不小心,怕是就要直接被陣法給毀了吧。而且雖然重海把自己的防具都拿出來了,但是又有誰敢要呢。
別看現在說的好好的,若是轉身翻了臉,上哪說理去。
於是現場就陷入一種非常詭異的安靜之中。
祝火黎一直都在旁觀。有重海打頭陣,他知道自己就算爭得過,多半也怕是損失慘重。到不如等重海安全的將寶劍取出來,他在挑唆在場的修士一塊對付重海。
“我不是在跟你們商量,現在,馬上站出一個來,將那劍取出來,我還能夠饒他一命。”見沒人應聲,重海終於變了臉。他語氣森然的看著周圍,絲毫不在意將在場的所有修士當做自己的敵人。
面對重海壓人的氣勢,在場的修士開始一個個後退,而重海則將目光落在了一個修士的身上。
“你去取劍。”
“我……”那修士苦著臉,這裡這麼多的修士,重海不挑選別人,偏偏挑上了他,他也夠倒黴的。
“我不去。”那修士說話的同時,猛然化作一道黑色的霧氣想要逃走,而看著這修士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忤逆自己,重海的眸光之中殺氣猛地閃現,隨後手中一道光芒閃過,那修士頓時慘叫一聲,從天空落下。重海一招手,那修士的身軀便被毀滅了,而後,神魂也落到了重海的手掌中。
重海看著周邊的眾修士,臉上帶著一絲絲的怪異,一道火焰從手掌生成,那神魂一下子就被燒燬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在場所有的修士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可是一名乘鼎期的修士啊,雖然只有乘鼎初期,但畢竟也算是邁入了這個境界,可是在重海的面前,卻宛如一隻螞蟻,一下子就捏死了。
“你去。”解決了那麼修士,重海又馬上指派了另外一個人,有了前車之鑑,這名修士自然不敢隨便的想要逃跑了,畢竟去取劍還有一絲希望,面對重海只有死路一條。
此時那七韜劍正在接受整個冰域城的寒氣的洗禮,周邊充滿了寒氣,那修士不過是上前了幾步整個人便覆蓋上了一層層的冰雪。
這還只是個開始,隨著他繼續前進,催動著身體內的靈力,妄圖化掉那冰雪,可結果身上的冰雪卻絲毫沒有消失的意思,反而是越發的厚了。
而且不僅如此,看著越來越靠近的七韜劍,那修士的心中恐懼越發的積聚了起來,只怕自己再往前走一步就要被這寶劍給斬殺。
不過,出乎眾人意料的是,竟然沒有發生任何情況都,他很快便來到了那七韜劍的身前前,臉上充滿了欣喜,這麼強大的寶劍,就要成為他的東西了。
在雙手觸控到七韜劍的一瞬間,這名修士甚至覺得只要有這把劍在手,就算是重海也不會是他的對手了。
可是驀然之間,就在眾人的眼前,那名修士竟然毫無徵兆的消失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在這裡。
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