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皇后,這不怪妮亞,實是下臣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來拜見皇后,故意改變了相貌,要怪就怪我吧。”
皇后這才釋然,有心考考昊宇,故作驚疑地道:“愛卿要見皇后,這是多麼充足的理由,有必要改變相貌,暗中來見麼,難道有什麼不妥?”
昊宇接言沉重地道:“那麼,就請皇后恕下臣直言了,望皇后不要責怪。”
皇后意味深長地道:“哀家不怪你,儘管說來。”
昊宇頓了頓首,沉穩地道:“下臣雖來聖都不久,但據下臣看來,朝中已是暗流洶湧,十分不平靜,而我由於風頭過健,很不幸地成為眾矢之的,所以平時不得不低調行事。但我只想如何報效國家,為民出力,可不想成天為如何勾心鬥角而傷腦筋。更有一事,臣不得不說,但一旦判斷錯誤,立有欺君之罪及謠言惑眾之罪,再次懇請皇后恕下臣出言無狀之罪。”
昊宇竟再次要皇后原諒他,才肯說出後面的話,可知事態的嚴重。
妮亞公主年少,根本不知朝中大事。今天要昊宇來,只不過要他為母后看病而已,順帶見見母后。沒想到事情這麼複雜,一時愣住,不知如何處理,只好驚訝萬分地聽著倆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 逆天神丹
皇后真正地吃驚了,朝中有什麼大事,竟要讓他如此鄭重其事。心中隱隱有些預感,思慮良久,才緩緩道:“愛卿但說無妨,我不怪你。”
昊宇才平緩地道:“前些日,我覲見皇上之時,隱約感覺皇上的病體有些蹊蹺,又結合朝中派系的鬥爭,忽讓臣有了一個很不好的預感,所以下臣今天才暗中來見皇后,也是擔心皇后的病體也有些蹊蹺,如是,被有心人偵知,實大大不利於皇后,請皇后見諒下臣苦心。”
皇后忽對昊宇產生了莫測高深之感,小小年紀,處事竟如此老練,幸虧昊宇的身世來歷無話可說,也曾聽大王子悄悄說過,這昊宇志不在此,效力朝庭只是要為天下百姓做些事情,最終的目標只是武道的修煉,要成為神一樣的存在,一般不會對凡俗之事有太多的興趣。否則真要懷疑他為朝庭效力的目的,莫不是又一個陰謀份子。
長嘆了口氣,無奈地道:“愛卿說得不錯,自從皇上病後,朝中已混亂不堪,我也曾懷疑,皇上是否遭到別人暗算了,但一來自己身體也極差,沒有精力,二來皇上之病,遍尋全國冶病高手,也看不出什麼不妥,因此,就耽擱了下來。如今,你既能發現皇上有什麼不妥,定能冶好,哀家這就拜託愛卿了。”
昊宇莊嚴肅穆地保證道:“皇后請放心,我定當竭盡所能冶好皇上的病。”
話鋒一轉,又恭敬地道:“不過,還是先來看看皇后的病吧,將您的右手伸出來,好嗎?”
皇后不知他要如何冶病,依言伸出了右手。
昊宇也不作聲,輕輕握住皇后骨瘦如柴的右手,按住她的脈門足有一盞茶的功夫,繼而望了望她毫無光澤的臉容,才肯定地道:“皇后的病,倒沒有什麼蹊蹺的地方,實是年輕時有過一次極大的精氣損傷,也就是常說的生命力愛到嚴重傷害。近幾年心情又處於鬱結之中,生命精氣更是受到摧殘,導致了皇后的身體每況愈下。”
皇后點頭道:“宮中的冶療魔法師都如此說,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當時我生大王子時,屬於難產,情勢十分兇險,後來,雖然母子平安,但我的身體就一直很差。因此,多年來再也沒有生育,過了許多年,才又生下了妮亞這小妮子。前幾年,皇上龍體染恙,我心急如焚,一不注意,身體也隨之垮了。由於生命精力受傷,宮庭魔法師雖想盡了辦法,就是找不到好方法。唉,也許是我的氣數已到,無力迴天了。”言下不勝唏噓。
昊宇自信地勸慰道:“皇后請放心,這個病要是早一年,下臣也毫無辦法,但在今天,下臣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