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斬釘截鐵地說道,“既然千手柱間說她是個不錯的人,那總值得我們去見一見不是嗎。”他找藉口的技能已經滿點,糊弄鳴人一蒙一個準。
“好。”鳴人回答得有些茫然,佐助的樣子完全不像是覺得五月太夫是個好人,他可是記得剛才佐助在聽見“五月太夫”這四個字時扭曲的臉,他暗暗嚥了一口口水,總覺得那時候的佐助很可怕。
五月太夫是這裡地位最高的女人也是吉原的象徵,除了大名之類她無法拒絕的物件之外,她擁有接見自己想要見到的客人的權利,如果五月太夫本人看不上那麼即使再怎麼有權勢都無法見到她,即使是強大的忍者也是如此,雖然能力達到了斑那一等級的忍者不受限制,但在這裡有無數武士忍者看守著的吉原,一般的忍者可無法肆意妄為。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佐助對於自家哥哥的第一個女人是五月太夫這一點相當好奇,這起點也實在是太高了一點吧?不過考慮到斑的臉以及實力倒變成理所當然的事情了,畢竟他擁有著當代數一數二的實力以及與其相配的美色,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這是他理應擁有的。
佐助他們進入吉原的時候都換下了繡有族徽的衣服換上了普通的和服,這裡雖然充斥著暗殺、暴力但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將這些黑暗面深藏於地下,沒有人會在明面上動用忍術。
“既然來了這裡,就先去看一看那位五月太夫好了。”東條虎那用來附庸風雅的檜扇再次拿了出來,“都來了吉原,怎麼能不看一看哪位站在吉原頂端的女人呢?”他這一句話就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
庭流與白島作為隊伍中唯二的女孩子也是做男子打扮,這很方便行動,雖然光從臉來說就沒有人會把他們當做男人。
吉原是男人的天堂,在這裡的女子除了遊女就是護衛,但是來這裡尋歡的男人一般不會帶女護衛,所以庭流她們很自然地被醉鬼找了麻煩。
“是新來的遊女嗎?”醉醺醺的男人只是看了庭流他們一眼就朝這個方向撲了過來,但是他的注意點似乎不太對,“一、二、三。”他從做到右將三人點了一遍,多出來的那個自然是宇智波佐助。他本來就長了一副會讓許多女人哭泣的俊俏臉蛋,再加上本身又是雌雄莫辨的年紀,如果這男人沒有喝醉的話光是從眉眼中的冷峻之色就能看出這絕對是一個百分百的少年,但現在只能憑藉五官分辨人的他卻沒有這麼敏銳。
“多少銀子一晚。”他跌跌撞撞地,“大爺我有的是錢。”
“咚——”沉重的物體撞在了地上,是那個醉鬼肥碩的身體。
“嘴巴放乾淨點,混蛋!”鳴人收回了拳頭,眼中滿是肅殺,而在他身後慢了一步的陽介則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
“呸!”那個男的趴在地上吐了幾下,吐出來一口帶血的唾沫以及幾顆牙齒,鳴人那一拳頭純粹是肉體力量,但是因為沒有一點收斂,那男人被打得夠嗆,鼻樑骨粉碎,那張臉看上去滑稽極了。
“哎~”東條虎滿臉興味,手指不由自主地摩挲著扇骨,顯然趣味十足,“真是憤怒啊,鳴人君。”他眼神曖昧地在鳴人臉上掃了一圈,然後又移到了佐助的臉上,“說起來,佐助君和你的兩位兄長長得還真是相似。”他好像在感嘆什麼,“還真是萬里挑一的美人。”
“慎言!東條虎!”佐助那張臉繃得很緊,可以稱得上冷若冰霜,“你是在侮辱我族的領導者嗎?”他難得沒有用敬語,顯然東條虎的話已經惹惱了他。
“真是抱歉,佐助大人。”為了表示自己的示弱,他對佐助反而用上了敬語,這一瞬間這兩人的身份似乎顛倒了,“只是有感而發而已,說起來在這裡對這個問題最有發言權的似乎就是那位五月太夫吧?”
“五月太夫?”佐助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