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來了就請您也落座吧,鳴人大人。”為了有示分別,五月對於鳴人與佐助的稱呼都是名字,如果是稱呼姓氏的話那就很容易把他們和他們的哥哥搞混。
鳴人在佐助的拉扯下終於做了下來,但是整個人還是很不淡定:“喂,你剛才說‘教導’什麼的,絕對不行!”鳴人隨著自來也在這種花街柳巷混跡許久,理所當然知道五月太夫說的是什麼,雖然被教導的物件不是他,但是在聽見的那一瞬間他卻像被點炸的炸藥桶,一下子就衝了出來,腦袋中什麼都沒有一片空白,只剩下憤怒而已。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感到憤怒。
“鳴人!”佐助像炸毛的貓一樣,也提高了嗓門,本來他對於五月太夫這種赤裸裸的邀約就不知如何應對,甚至說有點羞澀,雖然他身邊從來不缺喜歡他的女性,甚至還有痴漢如漩渦香磷一般的存在,但是這些女人中也沒有人對他說“請讓我和你來一發吧!”,更不要說這個女人還和斑哥有著這麼一段經歷了,現在這件事情被鳴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他怎麼能不炸毛呢?
“幹什麼啊,佐助!”被佐助打斷了的鳴人也很不爽,所以就直接轉頭對佐助衝道,“你難道真的想和這個老女人來一發嗎?!”
老!女!人!這三個字就像千斤重擔一樣砸在了五月太夫的頭上,她承認自己的年齡確實比佐助大了一些,但是擔任著太夫職位的她事實上也就18歲而已,完全稱不上老女人好吧!這個小鬼到底怎麼說話的!!!
雖然五月太夫的內心已經完全處於咆哮狀態了,但是她還是強忍著怒火看著鳴人和佐助吵架,只不過她寬大衣袖中的手已經僅僅攥在了一起,都爆出青筋了。
“這關你什麼事情啊,鳴人!”佐助很不開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就算要拒絕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難道那麼隨便嗎?”鳴人很委屈,明明他是在為佐助著想好不好,他竟然還在兇自己,“你真的想和那個野女人睡一夜?明明小櫻都比她好看好不好?”
野!女!人!這三個字再次砸到了五月太夫頭上,她現在很想打死麵前這個熊孩子有他這麼說話的嗎?!
不,其實小櫻是沒有五月太夫好看的。擁有絕對正常審美的佐助在心裡吐槽了一下,但是接下來他又再次回到了和鳴人吵架的環節中:“又不是和你睡,我隨不隨便你管我?”
真是像小孩子一樣的吵架。五月太夫暗自嘆了一口氣,她終於決定插入他們兩人的對話了,要是再放任他們兩個吵下去,估計到天亮也沒有個結果:“所以說佐助大人是同意接受我的‘教導’了?”她牢牢地抓住了“和你睡”這句話。
五月太夫的插話成功讓那兩個一直在吵架的人停了下來,在短暫的靜默之後,兩人將炮火一齊對向了五月太夫。
“不,我沒有答應。”這是佐助。
“誰答應接受你的‘教導’了。”這是鳴人。
五月太夫終於放棄了,她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團扇,毫無之前端莊形象地在扇風:“真是敗給你們兩個了。”她放棄了之前那種中正柔美的言辭,反倒顯得平易近人,“真是不知死活的小鬼,明明我可是太夫哎,在你們口中竟然這麼沒有市場。”她撇了撇嘴,“和你們那兩個不解風情的哥哥一模一樣。”
“不解風情?”佐助對於五月太夫的評價倒是有些奇怪,“斑哥和你不是那種關係嗎?怎麼不解風情了?”
“雖說他也是我‘教導’的,但是其實我們兩深入交流的次數真是少得可憐。”五月太夫回想了一下,宇智波斑來的次數也不算頻繁,除了作為成年男子的正常紓解之外,也就是在這裡聽聽她彈奏三味線或者拿著酒杯自斟自酌而已,和那些拉著她談星星談月亮的諂媚男人完全不同,對她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