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靠在他的胸懷,懶懶的問道。
自從他們七人來了以後,她都很少睡都自然醒,每次都是被他們給吵醒或是要醒過來的。
若是來到阿木這裡,他便都會替自己捏捏了痠痛的全身,這就是自己最喜歡來,要最想來的原因了。
而且他也不會像那幾個狼一般的男人,每次都要要自己好幾次後,才肯放過她。
不然就不讓她睡覺。
說什麼,這是對她偷偷跑出來的懲罰。完事後,才抱著自己滿足的睡了去。
“月兒。”
“嗯。”
“月兒。”
“嗯。”
“月兒。”
“。。。?”
兩人有一聲沒一聲的你問我答道。
最後,南宮月‘火’大了,瞌睡蟲也都醒過來了。
纖細,潔白的小手,如水蛇一般,伸進了他的衣服兜裡去,撫摸上他的胸前的兩顆紅果果。
未施半點胭水粉的小嘴,也在瞬間覆上了他的臉頰,眉心,鳳眼,最後停留在了他的兩片薄唇上。
在他回應著自己的時候,她的丁香小舌,繼續悄然深入。
小手也不停的忙活著,胡亂的扯著他身上的那件黑袍,扯著許久後,才把阿木身上的黑袍給卸到了腰間。
露出他結實,可以清楚的看清他的六塊腹肌的小麥色的胸膛。
☆、一生的婚禮!【1】
挑逗一般的小嘴,從他的嘴巴退出,轉而來到了他的紅果果上,含上,舌尖覆在了紅果上,用貝齒輕咬著。
引得阿木一陣/陣微顫,差點忍受不了,強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