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
老鴇看著許諾,如同看著錢罐子,嘴上塗了蜜一樣盡說好話。
許諾點點頭,帶著七月過去。
她們推門,才邁入一步,一個鮮紅的身影便衝過來,喊道:“你如果動我,我就死給你看。”
欣兒姑娘穿著嫁衣,脖子上擱了一把匕首,滿滿的貞潔烈女的模樣。
許諾見欣兒姑娘以死相逼,沒忍住冷哼了一聲。
她道:“能被一個背景神秘而且財力渾厚的人贖走,對欣兒姑娘你來說絕對是喜事。你原本就是來拍賣初夜的,如今又何必擺出一幅良家婦女的姿態,真是叫人噁心。”
許諾看都沒看欣兒姑娘一眼,直徑走到榻邊。
七月在榻上鋪了一方手帕,許諾才坐下去。
欣兒姑娘聽到說話聲,看向許諾,她瞪大眼,問:“你,你是許家的娘子!”她見過許諾的男裝,此刻便認了出來。
她收回匕首,疾步過來,問:“可是四郎君讓你來贖我的?”
許諾雙手抱在胸前,問:“你覺得呢?”只看了欣兒姑娘一眼,便打量屋內的擺設。
這老鴇做事的確不錯,整間屋子都裝飾成了婚房,欣兒姑娘也全部依禮儀穿戴著新娘的衣物,榻邊還放了一套新郎官的衣裳,而榻上很知趣地沒有撒寓意早生貴子的物件。
欣兒姑娘神色暗淡,手臂垂下,道:“不,他不是讓女子替他做事的人……”
許諾笑笑,說:“你既然知道,何必問我?”
她站起身,向七月使了一個顏色。
七月會意,捉住還在失神中的欣兒姑娘的手,拿匕首在手指劃了一個口子,滴了幾滴血在老鴇早已備好的喜帕上。
“你們做什麼?”欣兒姑娘捂著手,痛得眉頭緊皺。
“你不是想賣初夜嗎?這就是你賣掉初夜的證據。”
許諾甩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她們出去的時候,整個晚香樓已經被清場了。
空蕩蕩的場景,與不久前熱鬧非凡的景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只有朱商,一直靠在二樓的一個大柱子後。
看到許諾進去沒一會就下來,他閃身出來,擋在她身前,故作嘲諷地問:“這位爺,不是說去雲雨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莫非是不行?”
花出去的錢,潑出去的水,他不會為此多顧念。
許諾瞪了他一眼,揚起下巴,一副痞樣地說:“我行不行,你要不要試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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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各種加班,有次加班到晚上一點半,還好各種吃吃喝喝,補回了體力。
謝謝zhiuqd送的和氏璧,渡花影送的平安符。(未完待續。)
:()宋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