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一聽,目光變得深邃,舉手向後一揮,黑影立刻退走。
竟然被那人逃了,究竟是誰?
千萬不能是大師兄。
肖遠心中很清楚,當今能在他手中全身而退的人有哪幾個,但他寧可希望是旁人,事情棘手些他也認了,卻不希望是大師兄。
到了他慣去的酒樓,又行至他最常進的包間,看著其上精緻量大的菜餚,自嘲一笑。
分明都費時費力地做了,卻不知該如何與她說,更不知該如何請她來吃。
就是皇上,也一年多沒吃過他這樣精心準備的菜餚了。
一個一臉諂媚的中年男子進來,笑嘻嘻看著肖遠:“肖四郎君,不知還有客要來嗎?”
肖家四郎做吃食是出了名的好,這些年只給他們酒樓教過幾道菜餚的做法,就讓他們酒樓在汴京有了立足之地,掌櫃每次都強調要好生伺候著這位,他自然不敢怠慢了。
看著這麼一桌菜,肖遠想了想,最終坐下自己用了起來,依舊吃的既斯文又快。
是那傢伙沒口福,不是他不敢請她吃。
第二日一早,國公府就傳來了訊息,找到了荷包,向來憑藉呂二十一孃的實力,很快就能查清前因後果。
許諾早晨在徐谷磊那邊請教了茶道的問題,午膳直接留在三房這邊用了,卻沒想到才坐在食案前,就有婢女慌慌張張跑進來。
徐谷磊看了婢女一眼,放下才拿起的箸,沒流露出不高興的表情,與往日一般平和地問道:“怎麼了?”
“有聖旨,請咱們六娘子去接旨。”婢女是鍾氏出嫁時從孃家帶來的,因為徐谷磊沒有妾室和通房,婢女也十分本分,幾年下來成了三房最得力也最有臉面的那個人。
即使見過大世面,婢女依舊有些激動。
許諾心中一動,肖遠才說過如果有貴人請她去宮中小住,一定要找藉口提早離去,如今就有了聖旨。
因為對聖旨的內容有所瞭解,許諾沒有任何激動或緊張,回了茗槿閣依照呂氏的吩咐換了一身鮮豔些的衣物,而後穿過庭院遊廊到了垂花門,便看到了站在大門處拿著聖旨的太監。
只遠遠地看著,從眉眼和嘴巴的形狀中也能感覺到太監是個苛刻計較的人。(未完待續)
:()宋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