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宗主苦修二百年方才達成羽修境界,平生修為,皆是一點一滴辛苦得來,上天何曾有半點垂憐,是以對福緣之說卻是將信將疑。
是以聽到曾羽翰如此說,不置可否,不過曾羽翰是月華宗第一智者,向來倚重甚多,他既然如此瞧得起原承天,宗主自然也要給他幾分面子,於是轉向原承天,道:“此次與清虛宗之役,多虧道友援手,方不失本宗名頭,本宗上下,皆是感恩不已。而羽仙受煞氣之苦,便是本座亦是束手無策,卻又蒙道友將消煞靈液獻出,這兩件功勞,實是比天還大,本宗縱有薄賜,卻也是難以拿得出手,道友莫要見笑才是。”
說罷將手輕拍,兩名紅衣女修自殿後轉出,每人手中都捧著一個半尺見方的玉盒,立在青玉椅下,笑盈盈的瞧著原承天。
原承天忙道:“晚輩原也沒做些什麼,宗主厚賜,何以克當。”
宗主笑道:“你瞧也沒瞧這玉盒的物事,何來‘厚賜’之說?”示意兩名女修開啟玉盒,讓原承天一觀。
兩名女修恭身一應,齊齊開啟玉盒,左側女修的玉盒中升起一團黃霧,霧中有一件活物,生有三隻眼睛,兩隻略小,一隻略大,那大一點的眼睛黑亮如漆,卻是靈氣逼人,分明是一隻靈獸了。
而右側女修的玉盒之中,則放出一道青光來,青光中則是一柄法劍,雖是寒光閃閃,一時間也瞧不出好處來。
宗主笑道:“原道友,你來瞧瞧這兩件物品,究竟是‘輕’還是‘重’”
原承天暗道:“這分明是考較我的玄承了,我剛才吐血做偽,似被曾羽翰瞧出來了,只是不想揭穿我罷了,不過曾前輩縱是一番好意,我卻是難以領受,只好繼續糊塗下去。”
搖頭道:“這兩件物事自是天下奇寶,可惜在下卻是不知。”
宗主瞧向曾羽翰,此次失望之色已是畢露無遺。而曾羽翰縱是巨眼識人,可修士的玄承閱歷又怎能瞧得出來。
他上前一步,道:“原道友仙修之齡不足三旬,縱是福緣深厚,可是這玄承哪能猝成?還請宗主明察。”他先前既然力薦好原承天,此時也只能硬著頭皮力撐下去。
宗主道:“這也說的是。”
指著左側玉盒道:“此物名叫窺地獸,其額中之晴名叫窺地睛,最擅長察看地底珍寶礦藏,哪怕那寶藏深藏地下百里,亦可一窺而知,此靈獸是為銅雲山特有之物,稟銅雲山無數礦藏靈氣而生,道友既得此物,還需善待,日後受益無窮。”
原承天連忙稱謝,他對這窺地獸早有耳聞,只是無緣一見罷了,此獸的那隻窺地睛雖比不得靈瞳骨猴是無雙殺器,可這窺藏之能,卻非靈瞳骨猴可比了。是以能得此物,自是一喜。
宗主又指著右側玉盒道:“這柄法劍瞧上去平淡無奇,縱是器修大士,也未必一眼就能瞧出好處來,不過此劍卻是本宗特產劍玉製成,劍玉是為玉中至堅至固之物,用來製成法劍最好不過,此劍更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使持者劍心平如水,不受外魔侵擾,亦可平抑心魔,道友正值衝玄之期,此劍倒是用得著的。”
曾羽翰道:“原道友,劍玉此物,別說天一大陸,就算是整個凡界,也是難尋。道友可知這劍玉如何採集?”
原承天道:“正要請教。”
曾羽翰道:“此玉生在銅雲山極深地下,靈玉礦藏之中,一年之中方才凝成一滴,三百年所得方可製成一劍,其珍貴自是可想而知了。”
原承天既知劍玉之名,當然知道此物採集不易。點頭道:“原來如此。”
其實原承天見到這柄法劍,已是喜不自禁,只不過是強自忍耐罷了,劍玉之名在仙修界可謂如雷灌耳,實為煉製法劍的最佳資材,也只有那天資地寶,方可與之相提並論。
不過原承天雖值衝玄之期,以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