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可知發生了何事?”
那鬼帥被引魂使者當頭一問,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只是上司見問,不得不答,連道:“不知發生何事?”
鬼尊道:“前幾日本界來了一位大能,那大能的境界好不怕人,本座瞧了又瞧,也說不上來,只知道那仙修之士中的太虛境界,或可勉強能與他相比了,你說他亦是鬼修,怎的就突破天地法則,修成這樣可怕的境界來?”
此話一出,原承天目中一亮,鬼尊明著在與鬼帥閒聊,其實話中有話,是在向自己一行透露那三王天龍一行的蹤跡了,他向任太真瞧去,任太真亦是微微一笑。當下皆不說話,只看那鬼帥如何回答。
那鬼帥跟隨引魂使者多年,怎不知使者話外之意,那神情就似笑非笑,變得古怪起來,忍笑道:“使者說的,莫非是那天龍鬼師?”
只因冥界三王實為此界鬼修的頂頭上司,可那天龍鬼師卻與小冥界鬼修素無瓜葛,因此拿他說事,也就不怕亂了冥界尊卑的法度。
鬼尊見他只提天龍,心中也笑,面上則正色道:“不錯,不錯,我說的就是那天龍鬼師。”
鬼帥道:“小人見了那天龍鬼師的境界修為,也是好生豔羨,四下打聽得實,原來這鬼師在九淵修行,借那渾天旗行偷天換日之法,瞞過了天地法則,這才修成太虛境界。”
鬼尊故作驚訝道:“原來那鬼師還有三位好友。”
鬼帥道:“可不是,凡俗界有云,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那鬼師的好友既來此處,少不得要提攜自家的親朋故舊。說到鬼師的三位好友,那更是了不起啊,了不得。”
鬼尊道:“怎樣的了不起,的樣的了不得?”
其他鬼修聽鬼尊二修說話,只慶幸自己沒有血肉之軀,否則豈不是笑痛了肚皮?平時瞧這二鬼修行事謹嚴,不苟言笑,哪知裝模作樣起來,也是不讓於人。
鬼帥道:“據說鬼師的三位好友處處尋人鬥法,對手越是厲害,這三位好友越是趨之若騖。別人鬥法唯求一勝,偏這三修尋人鬥法,只求一敗。你說這古怪不古怪?”
鬼尊道:“我只問你,他三修怎樣的了不起,又沒問你,這三修是否古怪。”
鬼帥笑道:“使者莫急,聽我細細道來。原來這三修神通與眾不同,身上是被天地封了天地人三印的,其中一修已解了天印,另二修只解了地印,因此四處尋人鬥法,要解這天印。”
原承天見任太真神情,知道任太真正在微微點頭,知道他明白天地人三印一事,但元風馳諸修怎知冥界之事,自然是神色茫然,原承天忙將天地人三印一事低聲說來,諸修這才恍然。
那使者本想於鬼帥對答之時,將這天地人三印之事事緩緩說來,也好給諸修提個醒,見到原承天已知此事,都將腦袋慢慢一點。鬼尊便道:“果然厲害。那天印若被解開,那還得了,據說昊天都無對手了。雖說那傳言未必是實,但天印一解,怎樣也可與昊天金仙大士放對了。”
說到這裡,舉步緩緩向前,就要和諸鬼修離開此處。
鬼帥見使者不再問了,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此番對答,著實是冒了極大的風險,每說一字,那都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了。
忽聽鬼尊又問道:“卻不知那鬼師與他的好友現在何處?”
鬼帥將鬼尊將這天下的難題丟過來,心中忍不住就要罵娘了,忖道:“你自己不敢說出來,怎的只拿我當替罪羔羊?”
但上司問話,如何敢不答,可若徑直說出來,又白白擔了血海乾系,肚子裡尋思了半天,忽的靈機一動,笑道:“小人近日偶得一詩,正要向使者討教一二。”
鬼尊罵道:“你肚子裡又有幾兩幾錢學問,也想作詩?說來與我聽聽?”
鬼帥道:“龍行雲,虎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