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名入仙籍,而一旦得登大羅,則是位列仙班。那天地法則對其約束力已是至弱了。
姬春山說來也是強力金仙,可與大羅金仙相比,卻不僅僅是相差了一個境界而已。金仙與大羅之間,其實是差著一道天地法則,因此任姬春山修為再強十倍,也別想在顧老祖手中討得好去。
如今三修全靠天地殘卷,方能與顧老祖周旋,若容他逃了出去,三修怎是他的對手?也許數息之間,就會被顧老祖所誅。
姬春山亦知此時局勢有變,若留不住顧老祖,豈不是白白饒上性命?口中大喝一聲,槍皇再次現身,向顧老祖後心攢刺而去。
此槍皇剛才雖被顧老祖拍碎,但性靈之寶只需一點器魂在,仍可碎而復聚,只是與剛才相比,其勢已大弱了。非得將息多年,方能恢復功力。
可此刻情急,姬春山也顧不著許多了。
顧老祖手中法劍在身後一架,便卸去槍皇一刺之功,不想那姬春山已擋在面前,大袖凌空罩下,那袖中波光鱗鱗,浩蕩無邊,原來是一座大湖被姬春山藏在袖中。
姬老祖啞然失笑道:“春山,你真想殺了我不成?”
話音未落,身子已處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此湖橫無際涯,怎知邊界,顧老祖被這水域困住,哪裡還能逃得出去。
無奈何,顧老祖只好掐著避水訣,以靈識探路,要尋路逃出此域。
原承天冷眼瞧來,那顧老祖在水域中遁速雖也算快捷,可手中的避水訣只分開身週數十丈水波罷了,便知顧老祖於水裡的神通只是平平。
既瞧出對手的弱處,原承天心中大喜,笑道:“春山,承天助你一臂之力。”
將天地殘卷連抖了三抖,那捲中乾坤已生變化,卷中之水盡數湧來,合著姬春山的一湖之水,在那潑天摭地,將顧老祖裡三層外三層的罩住。
卷中之水與三界水域相應,此番施法,就相當於將三界之水盡數匯在一處。這還了得,須知三界之中,水域的面積遠超大陸,三界之水彙集一處,那真個兒是無邊無際,等閒修士在這水域中行個百年,也未必就能尋出一條路來。
見那身邊水勢浩大之極,姬春山與姬秋淵也立不住腳了,忙對原承天道:“速放我等出來。”
原承天笑道:“不消吩咐。”不敢抖動天地殘卷,而是將青龍塔祭進卷中,將二修接應入塔。
姬春山與姬秋淵回到原承天身邊,皆道好險,若非最終洞窺顧老祖的法力弱處,也不知會弄出怎樣的結局來。
姬秋淵道:“此番或可困他一陣了。不知大修將此卷卷起,可否能傷他性命?”
姬春山道:“難,難,難。那大羅金仙非同小可,已是名到仙班,等閒法則怎能傷他性命?何況這天地殘卷有個殘字,除非是五卷齊備,方能傷到大羅。”
姬秋淵苦笑道:“如今可是縛虎容易縱虎難了,顧老祖總會掙出此捲來,又該如何處之?”
三人面面相覷,遇著大羅金仙,便是這便束手無策。昊天界又有幾個大羅,那大羅修成極其不易,若想誅而滅之,更是難上加難,想當初落伽無那被蘇老祖所困,也是傷他不得,只好逼他立下重誓罷了。
此刻以三修的手段,更不可能威脅到顧老祖的性命。
姬秋淵道:“看來只好回到府中,請老祖設法。”
姬春山搖頭道:“且不說此去路途遙遙,那顧老祖隨時可以掙出天地殘卷,便是一路無恙到了府中,只怕老祖亦無法處置顧老祖。”
便在這時,空中的天地殘卷微微一晃,三修急忙凝目瞧去,只見那顧老祖手中多了一隻玉葫蘆,正在那裡收水。姬秋淵笑道:“此老倒也糊塗了,任他怎樣的法寶,又怎能收盡天下之水。”
姬春山再次搖頭,道:“秋淵,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