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掃過營地,眼神中既有對勝利的堅定,也有對眼前慘狀的不忍。
不遠處的所有武裝分子們一個個的均是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強忍著胃裡的翻湧,開始這項沉重而又必須完成的任務。
“小心點,別碰到傷口。”一名武裝分子輕聲提醒著同夥,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卻仍緊緊的握住擔架的一端。
“這場景,真讓人受不了。”另一名武裝分子臉色蒼白,眉頭緊蹙,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手中的動作沒有停下,他咬著牙,用力抓住屍體的衣角,試圖將其平穩的放在擔架上,每一次用力,他的手臂都在微微顫抖,顯示出內心的掙扎。
“忍著點,夥計,每個人都有第一次,下一次就好了。”
“我知道,就是心裡不太舒服,還有就是。”
他們用擔架抬起一具具屍體,小心翼翼的運往集中的地點,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而艱難,汗水溼透了他們的後背,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形成一片片深色的汗漬。
“把他們擺放整齊,我們仁我們不能不義,算我們送他們最後的一程了。”一名武裝分子面色凝重的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莊重,目光中透著嚴肅,他親自指揮著武裝分子們放置屍體,他們的動作輕柔而謹慎,彷彿在對待珍貴的易碎品。
“大哥,這麼多屍體,得挖個多大的坑啊?”
“挖深點,挖大點,不能讓他們暴屍荒野,我們還要在這兒待一段時間,引發瘟疫就不好了。”要不是他們要在島上待一段時間,這些屍體他們還真的不一定處理這些屍體。
在集中處理屍體的地方,武裝分子們挖了一個大坑,準備將這些屍體掩埋,他們手中的鐵鍬不停的揮動,泥土飛濺,每一次鐵鍬入土,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和汗水的揮灑。
“願他們安息吧。”一名武裝分子默默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悲傷和無奈,他的雙手合十,默默祈禱,希望這些逝去的靈魂能夠得到安息。
同時這名武裝分子心中想道:你們這些傢伙,下輩子可不要惹錯人了,這一次算他們倒黴,下一次要是還在這樣,他們還是隻能說抱歉了。
“都別愣著,趕緊幹活!”一旁的同夥,催促著說道。
處理完屍體,武裝分子沒有時間休息,因為構建防禦工事的任務迫在眉睫。
“一組,去收集可用的材料!二組,尋找合適的地形設定防線!三組,抓緊時間挖掘戰壕!”營地當中,為首的武裝分子頭目的聲音堅定有力,武裝分子們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一組武裝分子分散在營地的廢墟中,他們仔細的搜尋著每一個角落,將還能使用的木材、石塊等材料收集起來,一名武裝分子費力的抬起一根粗壯的木頭,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大家加把勁,這些材料可關乎著我們的防禦工事!”他大聲喊道,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他的雙臂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肌肉緊繃,彷彿要將全身的力量都注入到這一動作中。
“好嘞,這根木頭看著還挺結實!”另一名武裝分子回應著說著,同時趕忙過去幫忙。
他彎下腰,雙手緊緊抱住木頭的另一端,腿部肌肉緊繃,和同伴一起使勁,他的牙關緊咬,臉上的表情因用力而顯得有些扭曲,這些樹木,可不是乾的,而是生的。
“小心點,別砸到腳!”一名同夥提醒著說道。
“知道知道,放心吧!”他笑吟吟的說道。
二組中的一名武裝分子一手拿著一張紙一手拿著一支筆,一旁的一名同夥則是手持著指北針,在島嶼上穿梭勘察,那手持指北針的同夥帶路,後面的那武裝分子一邊走,一邊畫著什麼,其他的武裝分子,則是在周圍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