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遷說這話的時候,他的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面前的沙盤,他的心中更是在不斷的思考著各種可能的變化,以應對接下來的可能遭遇到突發情況。
“報告!”一聲報告聲音打破了此刻的凝重,所有人都彷彿感覺有事情要發生。
“講”龔遷看向來人,一臉嚴肅的說道。
“報告,前線報告,我xxx後勤補給部隊,在運輸物資到xxx區域時,該區域xxx橋樑被敵軍炸燬,我xxx後勤補給部隊物資運輸嚴重受阻。”那人當即是向著龔遷彙報道。
本來這種事情是不用匯報道龔遷這兒的,但那座橋樑實在是太重要了,那也是現存附近半徑百餘公里之內,僅剩下的唯一一條供重型運輸車輛通行的橋樑。
至於附近半徑百餘公里之內其他的橋樑,要麼是無法讓重型運輸車輛通行,要麼就是在之前的交戰當中被炸燬了,而現在這‘獨苗’的橋樑被炸燬了。
影響到的可不僅僅是後勤補給,同時影響到的還有後續的部隊,這些部隊只能選擇繞行。
半徑百餘公里,那繞行可能就要繞線幾百公里了,甚至更遠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直線距離可不是道路的距離,這還是理想狀態下。
如果是非理想狀態,可能距離還會更長,比如沒有繞路的路,需要先原路返回,然後在按新的路線出發,不管如何,這確實引起了不小的影響。
“怎麼回事?那橋不應該是重兵把守的嗎?”龔遷還未開口,一旁的一名中將開口了。
“對呀,守橋的人幹什麼吃的,這些傢伙是光吃不幹不成,這都讓人給偷偷的炸了。”隨後又是一名中將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憤恨說道。
“算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拿過來我看看!”龔遷擺了擺手,讓眾人不要再說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已經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了,而是要儘可能的降低損失,儘快彌補。
雖然說亡羊補牢為時已晚,但是補牢總比不補的好不是,而且還要為後續做準備。
要是一直無法補上,那麼可能會引起連鎖反應的,要真的是這樣,到時候要是引發更多的連鎖反應,那就更加不好了,要是在引起對方反撲就更加不好了。
雖然對方反撲不害怕,但現在運輸路線出了問題,遭到敵人反撲的部隊,也不能放開手腳幹不是,以往消耗多少彈藥,就可以補充多少,可隨著橋被炸了,那可就不一樣了。
龔遷看著手中檔案的內容,眉頭一皺,這確實不好防備呀。
檔案上大致介紹了橋被炸的整個過程,以及橋周圍的部署,因為前線兵力吃緊的原因,因此周圍的部隊並不多,剛好給了對方機會。
而對方非常的狡詐,對方更是來了一個聲東擊西,疑似一支敵方的‘潰軍’襲擊了那座橋樑守軍,守軍被迫自衛反擊,幾乎全殲了這支‘潰軍’。
而這橋的也不是這支暴露的‘潰軍’,或者說不是‘潰軍’當中暴露的任何一人,或者任何一個小隊,潰軍就連橋樑500米之內,都沒有一人能靠近。
守衛橋樑的守軍部隊,是該線的一個步兵營,接戰的時候,步兵營可沒有給對方客氣。
他們雖然沒有坦克和自行火炮,畢竟是守衛大橋,坦克和自行火炮這些東西,自然是用在刀刃上了,但是吧,其不代表就沒有重武器了。
這守衛部隊,直接就動用了全營所有的口徑的炮火,其中就包括了步兵營下屬的炮連的3門63式107毫米火箭炮和9門120毫米迫擊炮和18門81毫米迫擊炮。
除此之外還動用了連屬炮排的81毫米迫擊炮和排屬火力支援班的60毫米迫擊炮。
其一輪齊射,大大小小的炮彈,就是近100枚炮彈打了出去,這威力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