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過什麼難道不知道?
黎陽走到柳元卿跟前,瞪著柳元卿,道:
“公主娘娘到底想怎麼樣?”
柳元卿冷笑著,說道:
“世子說說,一個女人的未婚夫,跟著這個女人的妹子搞到了一起,你說要怎麼樣?這是傷風敗俗,有傷風化。我怎麼知道怎麼樣?這得看縣令老爺的審判。”
黎陽睚眥欲裂,嘴裡只重複著說道:
“誣衊,這是誣衊。”
柳元卿笑了:
“既然世子這樣肯定,咱們就讓縣令老爺過堂不就得了?世子又怕些什麼?我從她屋裡搜出來的書信、還有嬤嬤已經驗過身了,直接呈給縣令老爺定奪。”
笑眼彎彎的瞅著黎陽,柳元卿輕飄飄地說道:
“世子覺得怎麼樣?這案子好審,沒什麼可難的。要是世子對於我派的嬤嬤不放心,可以去求皇上,另派嬤嬤來查。沒事,本公主一點兒都不急。”
黎陽一直以為柳元卿是個傻瓜,一直瞧不起她。
卻不知道,柳元卿竟然也有如此條理清楚的時候。
一句一句,竟然說得黎陽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候,從門外面,衝進來兩個小廝。
黎陽和黎昊都認得,那是海城公府上的。
那兩個飛一樣的衝進來,跪到了柳元卿的面前道:
“小人叩見公主娘娘,家裡來了公主娘娘的聖旨,宮裡的貴人正等著呢,還請公主娘娘快回家去接旨。”
柳元卿瞅了笑,說道:
“來得倒是時候,算了,都收拾收拾,咱們回去了。”
那兩個小廝仍跪在地上道:
“公主娘娘,還有一道聖旨,是給二姑娘的。”
柳菲莫聽了,像是被人抽乾了力氣一樣,癱坐在了地上。
她心裡清楚,那一定是讓她給柳元卿當媵的聖旨。
柳菲莫知道,她這回是真的完了。
柳元卿偏過頭去,乜斜著眼睛,面無表情的打量著柳菲莫。
就像是在看一個溺水、並且已經放棄掙扎的、垂死之人。
沒有憐憫、沒有同情,有的,只是高高在上的睥睨。
黎陽卻是心下鬆了口氣。
最起碼,總算是要收場了。
以後的事情,誰也不知道,但現在若是再鬧下去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柳元卿輕輕地、輕輕地說道:
“一道帶回去吧,以後就是我的媵了,我得好好照顧她才行。”
宮監聽了,連忙跑出去準備車架。
嬤嬤則過去,將柳菲莫從地上拉了起來,問柳元卿:
“莫姑娘怎麼回去?”
柳元卿笑道:
“什麼怎麼回去?怎麼來的,怎麼回去。難不成,她現在的身份,還能跟我同乘一輛馬車?”
嬤嬤道了聲“是。”
柳菲莫是被柳元卿繫到馬車後面,一路跟著跌跌撞撞地走來的。
柳元卿是實封的公主,出門就車架儀仗。
太監將那馬車趕了過來,宮裡的嬤嬤扶著柳元卿上車時,柳元卿走到車跟前,卻突然想起了什麼。
停住腳,柳元卿想了想,轉回頭來,走到黎昊的跟前,衝著他一笑,道:
“大哥,謝謝你一直沒將我當成傻瓜。”
黎昊愣了一下,然後笑道:
“公主娘娘玩笑了。”
黎陽在瞅著柳菲莫,在見到柳菲莫的雙手被綁著,宮裡的嬤嬤將繩子交給太監,拉著往外走時,黎陽衝了過去,攔住厲聲問道:
“你們想怎麼樣?她怎麼回去?”
那太監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