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又是那個歲數。萬一有個什麼事,你能脫得了干係?”
這話,柳元卿不愛聽,說道:
“我還能害姨母不成?”
他的媳婦,看著跋扈,其實最是心思純淨的了。
黎昊瞅著瞅著,一個沒忍住,親了下柳元卿。
嘆道:
“自來天家無情。皇后這胎要是沒事最好,這要是有半分的閃失,可就真的要血流成河了。我也不是懷疑娘娘,但是皇上的心思,可不是咱們能忖度的。”
柳元卿也是個聽得人勸的。
雖然沒心有些彆扭,但還是聽進去了。
柳元卿說道:
“我只有盼著姨母好的。”
黎昊見柳元卿聽進他的話,便就拿別的話岔開話題道:
“我知道件事,你要不要聽?關於承郡王和齊郡王兩個的。”
柳元卿果然被吸引了,說道:
“他倆個怎麼了?以前沒見他倆特別的好。”
黎昊便就將他倆個,要約效外去玩的事,學與柳元卿聽。
柳元卿一聽,兩眼熠熠生輝。
閃著光,就好像在說:他倆個是要生事嗎?
黎昊直恨不得,將柳元卿揉到自己的骨頭裡。
簡直是太引人犯罪了。
黎昊的嗓子有些啞,說道:
“我讓人盯著他倆,咱們偷偷跟著,看他們做什麼。好不好?”
柳元卿果然十分樂意。
她在家裡,閒著無卿,偷偷跟蹤人的事,她最愛做了。
黎昊抱著柳元卿,往床裡一滾,輕聲說道:
“為夫這樣操勞,是不是要給些工費?”
柳元卿氣得便就又咬了他一口,道:
“為我做事,難不成不甘心?”
這時候,哪還能跟媳婦對著幹?
趕緊表忠心才是真的。
遂願才是主要的。
隔了幾天,容一來信,說承郡王和齊郡王定好了日子,去北郊山上看桃花。
不過承郡王府上出來的人,做得一件事,十分讓人奇怪。
容一拿出幾片晾乾了的瓜乾片來,說道:
“派去跟著的人,見從了承郡王府上出來個人,去了京西南的一處民宅裡。咱們的人倒也沒看出什麼不對勁來,但穩妥起見,還是著人在宅子外面守著。”
黎昊將瓜片接到手裡看,他又不是廚子。
對於五穀雜糧果蔬自然不認得。
容一繼續說道:
“宅子裡出來幾個人,揹著一包子的東西往北山的桃園裡去。那一家三口,還有個幾歲的孩子。那三口人到桃園裡的一處宅子,好像是他們的家似的,便就住下了。咱們的人奇怪,趁著夜色,便就偷了幾片這個出來。”
黎晨想起了奉親王府上死的那個丫頭。
容三說是吃了苦瓠中素而死的。
現在雖然過了冬天,但瓠子種子卻還沒有播種。
那丫頭吃得,就只能是瓠子幹了。
“將容三給我喊來。”
黎昊舉著那瓜片,吩咐道。
容一出去,不大工夫,容三過到了書房來。
黎昊將瓜片遞了出去。
容三接到手裡,細瞅了瞅,聞了聞,然後居然舔了舔。
將瓜片送還黎昊,黎昊嫌髒,沒接。
容一拿回來好幾片,他才不要被人舔過的。
容三笑了,收回手,說道:
“王爺,這肯定是苦瓠幹。那天那丫頭吃得就是這個。”
黎陽的事,竟然是承郡王做的?
黎昊倒真是一點兒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