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張,如果我們不回兵,我們的兄弟,我們的姐妹就會被子車良殺戮,我們又如何能夠心安?不論他們是什麼原因沒有進入九危山,只要他們跟隨我,哪怕他們是曾經跟隨我,我就要保護他們!”
說到這裡,司馬嘯天停住了話語。
龍巢眾將都默不作聲,靜靜的看著司馬嘯天,等待著他最後的決定。
司馬嘯天仰天長嘆一聲,反覆在心中做著盤算,過了一會兒,他轉過身來,對敦傑哈克問道:“敦傑哈克,為什麼只有子車良一部在九危山外集結,東部青海山、龍結寨的聯軍難道還沒有到達?”
“哦,大哥,子車一部並沒有和青海山會合!”敦傑哈克沉聲說道。
司馬嘯天眼前一亮,急急問道:“為什麼?”
“二哥傳來訊息,由於谷深部落突然向東部移動,東部聯軍害怕谷深部落會趁東部如今兵力空虛,發動突然襲擊,所以在數日前提前回兵。”敦傑哈克恭敬的說道。
他停頓了一下,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接著說道:“另外,我聽說在半個月前,伯賞部落派出萬餘鐵騎,行進速度極為快捷,觀其運動方向,似乎是向我們這裡進逼。他們直接跨越江龍草原,而江龍城方向似乎沒有任何阻止,任伯賞鐵騎長驅直入……”
“哦?”司馬嘯天聞聽,眉頭不由得皺在一起,他有些不太明白,伯賞部落在此刻出兵到底是什麼緣由。
如果說是攻擊自己,於理不通,畢竟有木蓮這一層關係。
但若是幫助自己,江龍城為何沒有半點動作,任其縱馬馳騁?
“大哥,看來伯賞族長是要出兵協助我們呀!”巢鷹輕聲說道。
司馬嘯天看了看巢鷹,沒有開口。低頭思索了一陣,還是難以理解這其中的奧妙。
好半天,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道:“子車一部失去東西兩部聯軍,軍心正是不穩,他們如此著急的要和我們做出決戰,說明子車良心中也並沒有底。自江龍城向九危山一線挺進,路途十分遙遠,子車鐵騎此次糾集八萬大軍對我征剿,想來信心滿滿,必然不會帶有過多的糧草……”
說到這裡,司馬嘯天突然停住話語,抬頭看了看身前的眾將,最後將目光放在巢鷹與赫連東張的身上。
巢鷹和赫連東張心中一動,似乎有些明白司馬嘯天話語中的含意。
低頭沉思片刻,巢鷹手中那繳自班結昆桑的寒冰槍重重向地面一頓,道:“大哥,你的意思是斷去他們的糧道?”
司馬嘯天點了點頭,沒有再作言語。
赫連東張微微一皺眉,道:“大哥,若是斷去子車一部的糧道,那固然是好,但是子車良雖然老邁昏庸,卻也是久經沙場之人,他不會不明白糧道之重要……”
沒有等赫連東張說完,一旁的敦傑哈克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對了,大哥,二哥還傳來訊息,似乎在九危山外駐紮的子車人馬只有黑龍鐵騎和狼騎兵兩部,當日風大哥捨命阻擊的騰影蛇騎並沒有在九危山外駐紮。據說是由於子車翼頂撞了子車良,並且因為騰影蛇騎沒有能夠及時救援海西四郡,所以子車良將子車翼降職,但繼續統領騰影蛇騎,負責保護和押運子車一部糧道的安全!”
司馬嘯天微微一愣,他看了看巢鷹諸人,眼中流露出一股冷厲的殺機。
在場的每一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感受到一股幾近可以將天地吞噬的陰冷殺氣自司馬嘯天的身體發出。
巢鷹連忙沉聲問道:“大哥,小弟請命,帶領一支人馬前去將子車翼和他的騰影蛇騎消滅。”
司馬嘯天冷冷的掃了一眼眾人,“當日我們離開龍巢之時,奎劍曾經告訴我,子車翼是子車四大精銳鐵騎中唯一一個子車姓氏的將領,也是子車部落中除子車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