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彰笑道。
“這是迫不得以而為之。”
“既然已經是盟友了,大夥兒都放得大度點。”
陳數說道,“歉已經道過了,咱們還是說說正事吧。”
江半仙點點頭,問洪琪道:“那個朱自興一事非同小可,不容有失,你是否已經有計劃了?”
“是的,早就佈置好了。”洪琪應道。
酒莊的事過了就算了,但隱隱中,洪琪發覺他自己有點變了,似乎……變得比以前囂張了。
這種得罪人的話,都敢這樣明目張膽地說出來。
這樣做結局可大可小,很可能讓鷹盟和引劍門的人拂袖而走。
以前,他最多就是私下和江半仙提一下。
究竟是因為他變了,還是因為以前沒有遇到家人被利用的事呢?
“那什麼時候開始正式行動?步驟是什麼?需要什麼樣的配合?”
陳數比任何人都關心戰局,因為經驗老到的他早就看出來,憑刑天門如今的實力,是鷹盟一個幫派對付不了的。
“呵呵,行動已經開始了!”洪琪笑道。
“什麼?今天?你剛剛復出的第一天嗎?”老謀深算的江半仙都吃了一大驚。
“會不會太快了,計劃是否行得通?”孔彰擔憂地說道。
“羅攀沒有跟著你來,難道是派他去了?會不會有閃失。”陳數道。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只要有三成的勝率,我就會去做。”
洪琪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道,“我一向就認為兵貴神速,再加上出奇不意。何況,這次行動,是長期潛伏性的行動,並不是今兒晚上就一定會得手。”
“長期潛伏性的行動?”在座的人一時不明白。
“派羅攀這個擅長暗殺的霹靂拳,長期潛在阡梓城,等待最好機會,給朱自興致命一擊?”
孔彰了說出他們腦海裡唯一一個解釋。
“當然不是。”
“我聽說上次大夥兒製造了那麼好的機會,還是阿攀跟段少聯手出擊,都失敗了。”
“我現在肯定不會再有什麼暗殺的念頭。”
洪琪還是那麼喜歡吊人胃口,“何況,我要的不是死的朱自興,而是活的,什麼致命一擊談不上。”
“活的?”
這下所有人不是頭上冒問號了,而是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洪琪。
光是殺掉他,現在看起來都是難如登天了,活捉這可是比殺死還要難上十倍的事。
“老爺子,你還記得連火派嗎?”
洪琪還是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江半仙道。
江半仙還在思索他會用什麼法子,聽到他的話,一愣,馬上點頭道:
“當然記得。”
“那是暗中向咱們投誠的阡梓城一個三流幫派,現在已經是咱們的一員了。”
“他們視刑天門是死敵。”
“因為一個地盤兒,刑天門搞得他們差點支離破碎。”
“這關他們什麼事呢?”
洪琪笑道:“上次你對我提過,但是突然一下出了這麼多事,我都忘了和他們聯絡。因為這個計劃少不了內應,我就試探性地跟他們當家人溝通了一下,這才曉得,他們已經是咱們聯盟的一員了。幸好老爺子你一直都和他們不曾斷過,不然我頭就大了。”
“內應?”
越接近計劃的真相,大夥兒就聽得越模糊,因為心越來越急。
可是礙於洪琪的身份,又不好掐著他的脖子,逼著他說快點。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要活捉朱自興不難,但是要把帶回無雙城,難度就比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