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是。
無論如何,這兩人身上都打上了贏歷的印記,不是他們性子沉穩不沉穩,就能洗脫的。
溫嚴正見賈環這樣為難,反倒笑了笑,道:“環哥兒,你也別多想擔憂了。
你以為,你想的這些,那位真的不知道?”
賈環如實道:“本就是臨出宮前,蘇培盛暗地裡告訴我的,還不能外傳,不然蘇培盛性命不保。”
溫嚴正冷笑道:“你啊,到底年輕!
沒有那位的默許,蘇培盛吃了豹子膽,敢在宮裡給你說這些!
所以,你擔心的那些事,那位都知道。
他根本就知道,我不會與人勾結謀逆。
只是因為不喜我曾與皇孫的關係,再加上溫亮之事……
這才每每給我難堪。
若他當真認定我與鹹福宮有瓜葛,根本不會用這種折騰人的法子。
以那位的性子,不等你從江南迴來,就會尋由子辦了奮武侯府。
環哥兒,這些年來,你雖經歷了不少,可因為你牛伯伯和我們護著,甚至連太上皇和那位都護著你,所以你經歷的算計到底少的多。
不明白官場的複雜陰詭。
不要管這件事了,奮武侯府以軍功起家,有丹書鐵券在,只要不謀逆,誰也不能將為叔怎樣。
既然那位嫌我礙眼,少往人家跟前去就是。
不在他面前晃,為叔難道還活不下去了?
只有一點,為叔想託你幫個忙。”
賈環忙道:“叔父莫說兩家話,有什麼事只管吩咐便是。”
溫嚴正面色忽然浮現出一抹苦笑,道:“環哥兒啊,叔父這回退出軍機閣,再想回去,怕是難了,原也不準備再回去……
只是,軍機閣總管天下軍機。
為叔不在閣中,黑遼軍團之事,怕要再起波瀾。”
賈環忙道:“叔父多慮了吧?縱然叔父不在軍機閣,牛伯伯也……”
賈環話沒說完,自己就頓住了口,臉色登時鐵青。
溫嚴正見他明白過來,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不需如此!也不要和你牛伯伯生分了,叔父也不瞞你,若我與你牛伯伯換個處境,其實選擇也是一樣的……”
賈環聞言,無語的看著溫嚴正。
溫嚴正見他這般,哈哈笑了起來,道:“一家人也會起爭鬥,搶果子吃,更何況是我們?
你啊,不要把事情都想的那麼美好……
當然,雖然如此,可總不能太過分了。
為叔擔心,會有人想如同瓜分長城軍團和天府軍團那般,瓜分了黑遼軍團。
黑遼的土地之肥沃,讓多少人眼紅。
尤其是勳貴們……
環哥兒,你要幫我維持好底線!
為叔擔心,牆倒眾人推……”
勳貴間的吃相,才是最難看的。
賈環聞言,冷笑一聲,道:“牛伯伯和義父他們本身對黑遼是沒興趣的,有心思的,也是下面那些人。
我倒要看看,哪個伸爪子!
當初是我建議大力開發黑遼土地,以養關內萬民。
黑遼的農田,我是有大用處的。
哪個敢為了私利伸手,真當我對武勳下不了手嗎?”
溫嚴正呵呵笑道:“他們還是怕你的,滿神京勳貴府第,誰不知道你寧國府的門檻最高?哈哈哈!”
賈環無語的看著溫嚴正,道:“叔父,你笑話我……”
話鋒一轉,道:“叔父莫非就準備這樣了?”
溫嚴正垂下眼簾,道:“咱們世家傳承,不可能每一朝都能如意。
為叔已經如意了幾十年,蟄伏些時候,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