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此刻心神俱裂,面色慘白。
郭皇后尚好些,強忍著恐懼和眼淚,咬牙道:“汝等,來賜毒酒耶?”
大太監哼哼哼的尖笑起來,道:“太后說笑了,奴婢豈敢!
只是陛下聽聞七皇子殿下,染了風寒,特意讓奴婢過來看望一二。”
“胡說八道……沒有沒有,皇兒沒染風寒,他好好的!”
大太監的話,讓成妃亡魂大冒,斥責一聲後,又連連哀求道。
大太監陰森一笑,道:“陛下金口玉言,豈能有錯?咱家看過之後,就知道七殿下到底有沒有染風寒。”
說罷,他一揮手。
兩個虎狼一般計程車卒衝上前,生生將一嬰孩從成妃手中奪過,交給了大太監。
大太監目光陰森的看著諸人,一手提著贏惠的脖頸,一手扒去他身上的衣服。
身後有士卒提來冰桶,在成妃的瘋狂尖叫聲中,大太監將苦寒的贏惠,丟進了半冰半水的冰桶裡。
成妃幾盡瘋狂,想要撲上來,卻被士卒狠狠踹倒在地,動彈不得。
她哭求道:“放過我的皇兒,放過我的皇兒……”
見大太監絲毫不為所動,贏惠在冰桶中漸漸掙扎不動,她眼睛充滿怨毒,道:“贏歷最恨的是賈家,為何殺我兒,卻放過那個啞巴?”
此言一出,賈元春魂飛魄散,全身顫慄著,死死抱住已經被唬的眼神呆滯的贏福。
大太監看到這一幕,心中無比滿足,冷笑了聲,道:“啞了,也有啞了的好處。不過,也用不了幾年了。”
說罷,他從冰桶中,將已經面色慘白,奄奄一息的贏惠提出來,隨手撂在地上,仰頭尖笑著帶人大步離去。
見他們離去後,賈元春一下癱軟下來,眼淚落下……
……
漱芳齋,位於儲秀宮,距離大明宮不遠。
這裡,是這三年來,甄玉禮佛之地。
入宮三年,雖頂著太子妃之名,卻沒有絲毫太子妃之榮耀。
若非身後站著一個賈家,讓宮裡諸多人手忌憚,她的日子,必然更加艱難。
三年來,她看遍了宮裡的世態炎涼,人情冷暖。
除了那個混不吝的五皇子贏晝,偶爾腦子發熱了,實在沒人頑了,會來尋她這個皇嫂耍子說話,再沒人來看她。
原本,她也以為贏晝對她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可後來才發現,這孩子是真心寂寞無人玩耍,才會摸到這裡,同她說笑。
說話內容,還多是賈環那個讓贏晝大罵殺千刀的。
時日久了,她也不再太過忌諱,在她看來,贏晝真的只是一個貪頑的孩子。
再沒想到,這會給贏晝帶來災難……
“砰!”
漱芳齋門忽然被開啟,一道身影衣衫不整的跌落而入。
繼而房門再次被關上。
甄玉唬了一跳,尖叫一聲,待看到是昏迷不醒的贏晝時,登時心生不妙。
連連去敲門。
可門已然從外面鎖上,哪裡還敲的開。
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一大批人的腳步聲。
房門被開啟,看到一個大太監伴同宗人府宗正孝康親王贏甫而入,她忙後退數步。
大太監對贏甫陰森笑道:“王爺,連奴婢都沒想到,今日大行皇帝剛駕崩,五皇子就會迫不及待的行下這事來……”
贏甫聞言,面沉如水。
倒是其身後的一干宗室,紛紛喊打喊殺起來:
“真是丟盡了贏秦天家的顏面!”
“呸!真是畜生,怎敢淫。辱皇嫂?”
“拉去侵豬籠!”
在一眾交口大罵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