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況且他的身邊還跟著只是練氣期的那些僕從,這樣的組合,很普通勢力沒什麼兩樣。
這跟他們平常看到的那些高傲囂張,不可一世的天符會弟子性格格格不入。
他嘴上說不懼怕天符會,可從小到大深入骨髓的那種意識,也就是天符會無比強大的意識還是讓他對天符會有著恐懼的心理。
然而倪小樣就是天符會的人,而且還是地位無比尊貴的親傳弟子。
另一方面,倪小樣的出現證明天符會已經注意到這裡,情況變得更加糟糕,這次不是其他的勢力,而是天符會。
眾人不由禁聲,金子的氣勢被完全打壓下去,倪小樣見對方突然間服軟,頓時將手指尖的光芒褪去,好奇的說道:“看來你們的背後不僅僅是林中城裡的大族。”
“我們是不會說的。”六當家搖頭道。
“我想你們沒有拒絕的權利。”倪小樣眼神冰冷,他對這些船盜沒有任何好感,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況且他需要了解到整個符文界裡即將出現的狀態,好做出決定。
然而,所有的船盜根本就沒有將倪小樣的話放在眼裡,驟然一道金光重新凝聚在倪小樣的手指尖,咻的一聲,光芒洞穿了旁邊一名船盜的胸口,殷紅的鮮血飈射而出。
來的太突然,房間裡的眾人愣了片刻,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蒼白的可怕。
“還是不說嗎?”倪小樣再次彈射出一道金光,另一個人躺在地上,毫無生息。
“不,你不能這樣子做。”當倪小樣將手指指著金子的時候,對方哭喪著臉求饒道:“放過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廢物,蠢貨,你以為你告訴他們,他們就能繞過你?”六當家急道,這裡真正知道背後最大勢力的秘密也就六當家和金子,原本以金子的地位是不能接觸到背後的人的,然而他是三當家最親密的手下,耳濡目染下,自然接觸到了真正背後的勢力。
否則也不會如此囂張。
“六當家,既然天符會已經發現了我們,遲早也會發現,又何必如此倔強呢,再說天符會的人不會背信棄義的。”金子反駁道。
他的話既是說給六當家聽的,也是給倪小樣聽,可說到天符會不會背信棄義,倪小樣但是不以為然,而六當家確是哈哈大笑起來:“背信棄義?當年做起背信棄義的勾當的可是天符會,要不是天符會,半妖族的人也不會跑到妖族去,現在可是鬧得慌張不安,而那些大族呢?每一個可以相信的,就連你他媽的金子,竟敢想要背叛所有兄弟。”
“不,我沒有,他們在往死的路上走,我……我只是……想救他們一把。”金子心虛起來,他抬頭瞥向周圍的兄弟,再看向倪小樣,臉色求饒:“你問什麼我就說什麼。”
人怕死到這個地方也是令倪小樣刮目相看了,他不由的說道:“你知道該怎麼說了。”
“是,我們真正是為金符宗效力的。”當金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六當家哀嘆著彷彿沒有生息,眼裡無神的瞥向金子。手指間掐出了血痕。
“那麼說林中城的大族也是金符宗的人咯,金符宗想要幹嘛?”倪小樣心裡想到了一點可能,但還是想聽聽金子實力的答案。
斷斷續續的從金子口中倪小樣有了完整的認識,自從天符會的符王丁葵失蹤後,金符宗就著手暗中勾結一些大族,用以增強自身的實力,推翻天符會取而代之。
再過去的許多年裡,因為天符會暗中也下手打壓金符宗,比如暗中打壓與金符宗來往密切的大族,以及暗中刺殺金符宗的優秀弟子。
正是天符會的不斷出手,金符宗一直佔不到便宜,然而最近,半妖族的出現讓他們看到希望,金符宗迫不及待的指引那些大族以及底下的修者,不斷在小城之間奔波,搶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