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著別人過活。早已忘記了什麼是天真。”安曉低低的笑著。
在以為宇文澤已經死了的這兩年裡,她生活在生不日死的地獄裡。
因為愛他,所以思念如罌粟攀爬著每個夜晚。
因為錯怪,她每天都在懊悔。
可是某一天,宇文澤又回來了,毫髮無損的回來了。
那誰能告訴她,她這兩年的生不如死,悔不當初算什麼?
“安曉。你知道阿澤這次為什麼會生病嗎?這幾天,沈氏股票跌破了幾個點你真的以為是因為李灝的事嗎?不,是阿澤動了手腳。你應該很清楚,只要李灝一直不出現,過段時間,輿論又會對準愛慕公司,就算愛慕和李灝解約了,李灝一直不出現,媒體找不到攻擊的物件,又會轉身來纏著你不放。”柯瀾沉聲的說著。
這幾天,阿澤盯著股市從來沒有合過眼。
“我沒有要求他做過這些。”安曉悶聲的說著,心底的痛楚更加氾濫了。
柯瀾低聲的嘆息道:“安曉,我知道你能感覺到阿澤對你的好。只是阿澤太驕傲了,驕傲的不知道該這麼正視自己的內心,驕傲的不知道如何對別人好,認為自己做的都是對的。就如最初他在你懷孕那一年沒有陪伴在你身邊。那一年,你永遠無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