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滄海難為水,凝元修士,幾乎練被易雲看在眼裡的資格都沒有!
什麼,你說王昊也只有凝元期?切,就那傢伙能夠跟我鬥?我一巴掌就能直接把他給……呃,給……咱能不提王昊嗎?
所以這就是易雲奇怪的原因了。
到底是什麼在驅動自己急著修行?總感覺好像漏了什麼關鍵的地方,但是又一下子想不起來,這種感覺實在是難受,就好像是考試時明明現前面的那個同學做出了正確答案,但是視力不好就是看不到一樣,簡直憋得太痛苦了!
不過好在易雲膽大心細,想不起來的事情完全可以以後再想,於是直接是不懷好意的往後山楓晚林去了。
斜風細雨樓前,當初被易雲和玄霜兩個人打出來的大片空地已經重新種上了各種矮木,只不過跟周圍那些茂密的樹林比起來還是顯得突兀,就好像是一塊綴滿了乳酪的蛋糕被舔掉了一塊,不過雖然彆扭了一些,卻讓這幢立於林中的院子一下子視野開闊了起來。
易雲一到院門前,心中好戰的熱情就是一難以收拾,拍著門上光幕禁制大吼道:“哈哈哈玄霜,乖乖出來受死!”
聲音響亮如雷貫耳,柳輕煙為他感到臉紅之餘,也是好生奇怪,天意宮那位聖女不是叫做言靈雨嗎?玄霜是誰?等等,該不會他已經這麼快找到第五條船了吧這個該死的流氓!
不等她胡思亂想,片刻之後,震天的大叫聲中,可以透過馬賽克一般的光幕看到一道人影轟的一下就奪門而出,伴隨而來的是一隻一往無前的拳頭。
這一拳簡簡單單平凡無奇,小巧秀氣粉嫩晶瑩,看起來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聯想到的都是一些仙宮瓊玉、流水行雲之類的事物,跟戰鬥這等暴力的事情根本聯絡不起來。
但是,拳風剛烈,震盪八方,勁氣捲過之處地面一片狼藉,彷彿被巨獸犁過一般,門前二十丈內好不容易長到有人小腿那麼高的花花草草們瞬間就被掀翻,一起翻起來的還有無數的砂石泥土,滾滾飛上天空。
易雲眼中放光,如此氣勢凡的一擊,同樣將他的戰鬥**瞬間點燃,不閃不避,一拳反衝回去,兩股爆裂轟鳴的力量陡然相撞,頓時在兩人中間形成了一道一尺厚的透明圓形罡氣盾,澎湃的氣浪滾滾散開,將腳下地面直接切開一道極深的溝壑。
然後“轟”的一聲,易雲整個人都被拋飛出去,摔在一百多米外還在連續翻滾,地上有如捲起了一道土龍,高大的楓樹居然被他一片連著一片齊根卷倒。
等到易雲往地上猛拍一掌終於停下身形,方圓百米之內,一下子就被二次爆散的氣浪給打得塌陷了半丈!
柳輕煙驚呆了,這……這算是什麼打招呼方式?
“靠,賤人你瘋了?!”從煙塵滾滾的林中走出來的易雲怒道,身周十二面古樸盾牌沉沉浮浮,玄妙非常,剛才那一擊威力如此之大,就算比不了他早上暗算赫連崇那一劍,但也差相彷彿了,不用元府萬神盾還真接不下來,所以易雲心中暗罵,這白痴搞什麼鬼,說好的一成實力讓自己虐呢?
結果卻看到玄霜眼眶通紅,滿是怒意,不由得嚇了一跳:“喂,吃虧的是我唉,你別一副我把你怎麼了的樣子好不好?”
玄霜粉拳緊握,盯著易雲恨聲道:“你還知道出來!?”
易雲目瞪口呆,這回是真的被玄霜這架勢唬到了,不得不說,以她絕世姿容,擺出這副受委屈的模樣時,還真沒幾個男人下得去嘴……下得去手。
玄霜瞥了眼一邊的柳輕煙,這回卻沒像上次那般繼續逼問易雲關於有了一個未婚妻之後還能不能去看另一個女人一眼的問題,大概是覺得跟這種身邊跟了好幾個女人的傢伙實在沒有共同語言了,尤其是在不久前長門談起風汐加入公會用的名義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