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暱暱兒女語,很是鏗鏘。那句‘回首暮雲遠,飛絮攪青冥’意境很好,我很喜歡。蘇東坡這個人最好玩,詞寫得好,大氣,這麼看來人品也應是如此。可是他對女人的態度我可不喜歡,舊人剛死沒多久就娶了新人,還偶爾寫幾個字思念一下舊人,完全是為思念而思念。”
方琢之聽到“舊人”“新人”什麼的臉色都變了,他定了定神問:“沒有別的意思嗎?”
夏采薇詫異地抬頭看著他:“什麼意思?方琢之,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剛才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嗎?”
方琢之強笑道:“沒什麼問題,你別多想。”
夏采薇不滿地嘀咕:“誰多想了,分明是你自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方琢之趕緊否認:“沒有。”他走到她身旁半蹲著,親吻她臉頰:“怎麼可能呢。小薇,我好想你,這麼久了。”
夏采薇嫵媚地白他一眼:“就你事兒多。噯,你說好不好。”
“好。”方琢之聲音乾澀。
他們的孩子比預產期提前了將近一個月來到世上。待產時,方琢之見夏采薇強忍著宮縮的陣痛十分心疼:“小薇,別忍著,痛就叫出來。別咬嘴唇,咬我好了。”
一會兒幫她擦擦汗又說:“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一會兒拉著醫生問:“不是說無痛分娩嗎,為什麼會痛。”
醫生尷尬地說:“開始是不能上麻藥的。”
“為什麼不能,趕緊上。”
“這個。現在用麻藥不利於生產。”
方琢之還待再說,夏采薇不耐煩道:“就你最囉嗦。”
分娩時夏采薇不讓方琢之進去:“我怕你暈倒,讓葉蓁陪我好了。”
方琢之在產房外不停地走來走去,沒有片刻安寧。秦逸忍不住道:“琢之,你把我都轉暈了。”方琢之瞪他一眼,沒搭腔。夏采薇母子三人被推出來後,他趕緊撲上前:“小薇,怎麼樣?”
她對他溫柔地笑笑:“桌子,你是爸爸了。”
“是。”方琢之眼眶紅了。
“看過孩子了嗎?”
方琢之搖頭。
“快去看吧。”夏采薇太過疲倦,很快進入夢鄉。
方琢之根本不敢去抱那兩個粉團,他只是隔著小床看著他們,輕輕用食指碰觸他們梨子般大的小臉,忍不住對秦逸抱怨:“這麼醜,既不像我又不像小薇。”
秦逸笑道:“剛生下來都這樣,慢慢就像了。取好名字沒有?”
方琢之點頭:“男孩叫暮遠,女孩叫青冥。”
“這……”秦逸皺眉:“誰取的。”
方琢之苦笑:“小薇。”
“她沒有……”
“沒,應該沒想起來,只是她潛意識裡……”方琢之嘆氣:“她還是忘不了他。”
秦逸笑道:“你別太多心。他已經不在了。再說,有了這兩個孩子,她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你。”
“是啊。”方琢之低頭看著他的兩個孩子,這是我和她的血脈。
宋凱文的番外一
我從小習武,接受中國武術和搏擊的訓練,最開始玩的是冷兵器,十歲的時候開始摸槍。老爹說做我們這一行隨時有危險,雖然底下墊背的不少,但是危險的時候要依靠自己的本能才行。十四歲的時候我就跟在老爹身邊處理事情,也是從那時候起我開了葷。老爹給我算過命批過字,說我有桃花劫。我呲笑,女人於我只不過是玩物,對男人也沒什麼興趣,玩了幾個就拋在一邊。老爹總是怕我中了對手的美人計,經常拿不同女人來訓練我,他本事倒不小,不知道從哪裡找來這些女人。不過在他的嘮叨下,我倒是練就了一個本事,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意亂情迷,哪怕是最興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