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遜於你們的。”顧雁歌翻身上馬,看著隨從的侍衛和蕭永夜,眉梢眼角透著飛揚的神采。
就在這一瞬間,蕭永夜發現記憶中的顧雁歌又回來了,而且比過去更加的嬌燦明麗,春日的驕陽緩緩的投射在她身上,襯得整個人如從重蟲明光之中出來,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誰也移不開目光。
顧雁歌笑著回頭:“怎麼,你們是不敢和我比嗎?”
皇帝的近衛可個個也都是貴族小年郎,被她這麼一說,面子上立刻過不去了,一個個嚷嚷著要和角力。顧雁歌一笑,抬頭去看蕭永夜,發現蕭永夜正眼神清亮的看著她,不由得低下頭去,復又迅速抬起來道:“永夜,你可不是怕輸給他們吧!”
這話說得一眾少年郎們個個躍躍欲試,蕭永夜哪,那可是軍中的少年戰神,能跑馬能贏他,那也是天大的榮譽了:“靖國公,您可真別是怕輸給我們吧,這可不像您了!”
蕭永夜掃了那群人一眼,手裡的馬鞭一揚,在馬上睥睨看一干少年兒郎,挑眉道:“承蒙諸位瞧得起,哪能推辭。”
跑馬當然不能在京城街面兒上跑,還得出了城門再說,顧雁歌騎在馬上過街,百姓們看著她竟大都露出溫燦的小臉,讓她覺得心裡忽地一暖,這些淳樸的人,在顧次莊那混子的宣傳造勢之下,已經完完全全倒在她這邊了。對謝君瑞,那是能罵就罵,能貶就貶,要不是不敢動手,估計謝君瑞早被打成渣子了。
正在顧雁歌覺得心情不錯,而且內心開始踏實下來的時候,煞風景的人又出現了,謝君瑞站在街角嘲諷地笑著高聲對身邊的青砂說:“一雙穿舊的鞋子,該扔扔了,捧著重著的,你也不怕寒磣了爺的臉面。”
蕭永夜聞言臉色一邊,身後的少年郎們也個個氣血往頭上湧,這個謝君瑞在親貴子弟裡,向來就是個不招人待見的。而顧雁歌可是少年郎們偶像的女兒,自小又跟他們個個都玩得好,他們自然維護顧雁歌。
少年郎們正要催馬上前,顧雁歌卻翻身下馬,走到謝君瑞身邊,笑得燦爛無比:“如果一雙鞋子買回家,從來沒穿過,退回去的話還是完整如初。謝公子,本郡主如今依舊是硃砂在肩,完整如初,真是有幸雖和你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還是雙新鞋子。”
少年郎們聽了這話臉紅得都撇開了去,蕭永夜眼睛一眯,胸口湧上來的陣陣激動衝得他腦子幾乎無法再思索。他們本是來護著顧雁歌的,卻沒想到顧雁歌說出這樣一句話來,於是都怔楞在馬上。
謝君瑞臉紅脖子粗的說:“一個女人不知檢點,在街上招搖過市,不知羞恥。”
“我也不是過街的老鼠,會人人喊打,為什麼不能再街市上行走。”顧雁歌話一落,少年郎們開始英勇上陣了,他們終於得了機會可以好好教訓這位了,那還不是勁往狠裡使、手往痛楚打。
蕭永夜這時候,本來是該阻止的,可現在只是看著,竟帶著些鼓勵的意思。少年郎們一件蕭永夜默許了,手上更是沒有了輕重。
青砂這時候早已經愣在一邊了,直到聽到謝君瑞的慘叫聲,這才回過神來,重重地跪在顧雁歌面前,顧雁歌連忙扶了起來,青砂便淚眼漣漣的道:“郡主,是奴婢的錯,奴婢沒有好好照顧好公子,請郡主看在這孩子的份上,放公子一馬,奴婢將永生永世感念郡主的恩德。”
顧雁歌四下裡看了眼,問道:“江杏雨呢?”
“她……她身子不太好,自從回京後句受了驚嚇,一直在院裡養著。”這時謝君瑞又大聲叫嚷了幾聲,雖然手忙腳亂的抵抗著,但總歸是雙拳難敵四手,青砂連忙道:“郡主,請您放過公子吧,請諸位爺住手吧!”
顧雁歌應了聲,看也打得差不多了,暫且出口惡氣,這樣的人得留他一命,看在他在沒有了光環之後,一天天的自我折磨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