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在原地,眼中對西索紅果果的鄙視之情還沒來得及散發出去。
這就走了?摔!我們一起私奔這麼久,好容易培養出來的感情,你腫麼能說離開就離開呢?
我淚水潺潺的看著西索消失的方向,欲語淚先下。
“我沒有殺死酷拉皮卡。”伊爾迷突然蹲下身,和我平視著,一字一句的說。“所以,現在你可以和我回去了。”
伊爾迷有些遷就的語氣,讓我有些恍惚。這是那個揍敵客家的殺手,那個傳說中一毛不拔、冷血無情的獵人三美伊爾迷?
“你現在很危險,我能保證你的安全。”伊爾迷一隻手壓在我的頭頂,整個臉貼了過來,“跟我走,櫻。”
兩人的距離無限的貼近,我甚至能看到自己在伊爾迷瞳孔中的倒影,那雙睜大的火紅眼,刺得我生疼。
啊,真是悲哀啊。
我鬆開摟住護欄的手,任由伊爾迷將我帶走。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我們能做什麼?我們能做的,只不過是在不觸及對方底線的前提下,學會妥協。
弱者的悲哀。
再次回到揍敵客家,受到了三毛空前熱烈的歡迎和——貓咪伊爾迷毫不留情的一尾巴。
粉蛋!原來這廝和三毛搞上了麼?看著三毛在貓咪伊爾迷的帶領下轉身留給我一個屁股的背影,我憤恨的想著。祝你夜夜被三毛爆菊啊,口胡!
“它們很般配。”一旁伊爾迷冷不丁的話,讓我伸出的中指頓在空中,隨風輕輕的搖擺。般配?我驚怵的看向一本正經的伊爾迷,請不要說這樣的冷笑話好麼?
“走吧,”伊爾迷拉下我仍然聳立著的中指,“大家在等我們呢。”說著,拉著我向主宅走去。
“啊——櫻寶貝——!”剛進入主宅大門,便被迎面而來的人間胸器擠壓的完全反應不能。
基……基裘夫人,我要不能呼吸了,咳咳!
“哦,原來是這樣麼。”一日一殺爺爺,捏著自己灰白色的鬍鬚,若有所思的看著對面有些侷促的我和麵部神經永久壞死的伊爾迷。
“啊——原來我的櫻寶貝一個人在外漂泊,吃了這麼多的苦頭——!不——!”基裘兩手捧腮,額頭的電子顯示板一片雪花。
“基裘!”席巴叔打斷基裘夫人的尖叫,一雙眼睛轉向我的方向,帶著些審視的意味,散發著無形的壓力,那眼神,彷彿在譴責我的到來。
不,相信我,席巴叔。如果不是您兒子這個第三者的介入,我現在可能在世界的某處,和西索一起鴛鴦戲水……呸呸呸,比翼雙飛……
“這件事情,您怎麼看,父親。”席巴叔收回對我的眼神的洗禮,恭敬的看向沉思不語的一日一殺爺爺。
“喏。既然是伊爾迷的決定,那麼就暫時觀察看看好了。”一日一殺爺爺放棄了對自己鬍子的蹂躪,回答著席巴叔的問話,站起身,揮了揮手走出客廳。
身邊的伊爾迷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不,不是我看到的如何,只是,雖然他還是那副面癱的樣子,我卻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他鬆了一口氣。
難道,和麵癱一起久了,我已經進化到能讀懂面癱語的程度了?
“就這樣吧。”胡思亂想期間,席巴叔也站了起來,再次瞥了一眼我和伊爾迷的方向,也離開了客廳。
只是,誰能告訴我,最後席巴叔這彷彿評估兒媳婦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啊——櫻可以留下麼?可以麼?太好了,我剛好新訂購了一批衣服,櫻寶貝……”基裘那閃爍著詭異紅光的電子版上下打量著我,讓我不自覺的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天換50套衣服的,苦逼不解釋啊!
“母親,”伊爾迷突然開口,打斷了基裘高亢的聲音,“櫻現在很累了,她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