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的機會。
“啊!”我失聲叫了起來,雙手更是摟的緊了,像只樹袋熊一樣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小心點兒。”這種姿勢讓我們的距離更近,他的呼吸似乎在我有頸間處,讓我感覺到癢癢的。
因為雙手抱著他,只能抬起肩膀來緩解一下,在臉龐處擦了擦。然後也學他的樣子,在他的脖子處呵了口氣,讓他也能感受一下這種癢癢的感覺。冷麵神發現我的計倆,又呵回來,我再呵回去,最後弄得兩個人都受不了,分開來摸脖子,笑成一團。
“抱抱?”我向冷麵神伸出雙手,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冷麵神把手撓過我的雙手,在我的腰上合攏,然後像小時候和爸爸玩的那種坐飛的遊戲一樣,把我悠了起來。我事先沒有準備,嚇得抓往他的雙臂,哇哇亂叫。他卻很喜歡這種惡作劇,把我悠的更高了些,樂得聽我尖叫。
就在我們倆個人玩的高興的時候,海邊上跑過來幾個人,喊住我們, “喂!對不起打擾一下。”他們說的是漢語,是久違的家鄉話,“中國人嗎?”他們問。
我點了點頭,不太瞭解他們說話的含義。
看到我點頭,他們似乎鬆了一口氣,“要不要參加我們的聚會,我們在那邊烤肉。”領頭的一個男士問道。
我與冷麵神相互看了一眼,“可以嗎?”他鄉遇故知,可是件很美妙的事情,況且我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像這樣的一個夜晚,這樣的一個海灘,什麼都是可以接受的。
“當然啦。”其中一個人笑道,“剛才離老遠就聽到你們說漢語,把我們激動壞了。這兩天聽鳥語都聽煩了,我們正在滿海攤收羅中國人,參加我們的聚會。”
“那好啊!我們只有兩個人。”我拉著冷麵神的手,徵求著他的意見,“一起去吧,人多了熱鬧!”
冷麵神點了點頭,刷了刷我的鼻子,拉著我隨著這些人往回走,海灘的一邊這群人正架著無煙爐在燒烤,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助式的。把我們帶去的人去北京一個旅行團的,許多人都是北方人,玩鬧的都很厲害。
“給,相遇就是朋友。”旁邊有人扔給我們兩瓶啤酒,讓我們參與到其中去。
“我們這群人都是自助遊的。”旁邊一個姓王的先生說,“雖然我們都會說日語,但在這邊就是感覺不得勁,抵不上中國話來的親切。”
“我都聽了一個多月的日語了。”我拿著啤酒一邊喝一邊說,“剛才都把我激動壞了,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
我的話特別對他們的脾氣,大家一邊吃烤肉一邊喝啤酒,好不快活。八點的時候,煙火大會開始,在海面上出現了五彩繽紛的煙火,很是美麗,一夥人站在海灘上,大聲地對著海喊叫,更不缺有人對著海大叫“對日三字經”,反正除了我們,也沒有什麼人聽得懂。
再後來,一群人坐在海灘上開始唱歌,從《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到《鐵道游擊隊之歌》,不管在調上的,還是跑到南太平洋的,都跟著在唱,似乎在這樣的一個時間、地點、這樣的人群人,需要些瘋狂,需要些刺激來滿足自己。
瘋夠了,也喝高了。與他們分離之後,我幾乎是被冷麵神架到計程車上的。剛才一時高興,與這群人拼起酒來,誰知道這幫人一個比一個能喝,結果喝到最後,把自己給喝高了。神智很清醒,腳下卻在飄雲,用一句曾經聽到的話來說,就是小腦已經不受大腦的控制了。
“沒事吧!”冷麵神把我拉到懷裡,“你今天怎麼這麼興奮啊?”
我傻呼呼地笑著,拉著他的衣服,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冷麵神也頭一次看到這樣的我,面部表情很豐富,不知道是想惱,還是想笑,或許還有些生氣,不然就是無奈,反正我已經看不清了。
“現在我終於知道,女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