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謝文東的頭腦是他們佩服的地方,那他為人處事的辦法則是眾人信服,心甘情願效忠他的地方。這一戰,美國洪門雖然打贏了,但若不是謝文東親自上陣,關鍵時刻頂住對方的進攻,也許在柳擎的白虎堂打下敵人的總部之前,已方的據點已經失守了,那最後到底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作為一名老大,還是像謝文東這樣的人,在已方最危險的時候還能夠奮不顧身,以身涉險,與下面的兄弟同生死,共進退的又有幾個?而這樣的老大,誰又會不心甘情願地為其效命呢?
沒有在纏著謝文東,更何況後者身上還有傷,眾人在勸說謝文東去醫院檢查一番無果之後,便各自散去。對於自己的傷勢,謝文東自然最清楚,他覺得沒有必要去醫院,就不必去。
而謝文東也沒有去休息,他將張一和陳嘯天找來,三人在他的房間裡見面。等他們二人坐下之後,謝文東首先開口說道:“此戰,我們贏了,但損失也不小,特別是嘯天的黑風堂和不凡所在的旋風堂,皆是到了傷筋動骨的地步,實力大損。三天之內要拿下埃德蒙頓,只怕不容易,你們可有什麼良策?”說著話,謝文東眨了眨眼睛,表情十分古怪。
張一和陳嘯天相互看了看,皆是在心中苦笑一聲,答應對方一次機會的人是你,時間也是你自己定的,明知道已方的實力已然大打折扣,這不是自找苦吃又是什麼?心裡雖這麼想,可兩人卻不敢當著謝文東的面說出來,陳嘯天猶豫了一會,好奇地問道:“東哥,難道在你決定之前,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嗎?”
謝文東微微搖頭,柔聲說道:“當時,我只是在想這件事的利與弊,至於其他的,我沒有想那麼多。”
兩人同時點了點頭,的確那個時候時間緊迫,謝文東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把所有的問題都想好。要知道,當時宋洪玲還等著他的答覆。這時,張一忍不住說道;“三天的期限,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我們必須做好一擊必勝的準備。我想,經過這一戰,而東哥又誓言三天拿下埃德蒙頓,宋洪玲只要不是傻子的話,這三天她必會把加拿大所有的人力全部集中在一起,擺出一副死守的架勢,以我們目前的實力,只怕機會很小啊……”
謝文東翻翻白眼,這個道理他當然明白,他要聽的不是這些表面上的東西,而是已方如何拿下埃德蒙頓,也就是具體的計劃。
“除了這些,你沒有別的要說的嗎?”謝文東看了一眼張一,聲音突然變冷了下來。
張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老臉一紅,搖頭說道:“東哥,對不起!恕我無能,我沒有什麼破敵之策。”
謝文東也不接話,轉而看向一旁的陳嘯天,疑聲問道:“你呢?嘯天。”
陳嘯天也是一臉歉意,微微搖了搖頭,表示他也沒有辦法。
“哎!”謝文東悠悠嘆了一聲,仰面說道:“看來,這次我真的要跳進自己埋下的坑裡了,真是丟人啊……”說完,他揮了揮手,對兩人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張一和陳嘯天聽到謝文東這句話,更加不好意思了,兩人連招呼也不打,便退了出去。等他們離開房間,出了門外,陳嘯天在心裡微微鬆了口氣,他看了看張一,後者此時也正看著他,兩人幾乎不約而同地說道:“張兄(陳兄),晚上有沒有興趣到我那裡去坐坐?”
等說完之後,兩人又紛紛笑了起來,經過簡單地商議,張一和陳嘯天一同前往了後者的房間。同時,手裡還拿著一份地圖。
第二天,以柳擎為首的白虎堂主力人員回到了據點之內。而與此同時,還有劉波和褚博兩人也隨他一同到了據點。
昨晚的那一戰,若不是劉波的暗組在暗中除掉加拿大洪門的眼線,為白虎堂的行動帶來了便利,只怕結果未必會這麼順利。可以毫不客氣地說,除掉謝文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