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卻看不出一絲和青衣婦人相似的樣子,不由的疑惑的道:“他真的是色使麼?怎麼我瞧著總覺得不像?”
熊貓兒嘻嘻一笑,將那色使往地上一擲,手一抖,一隻黑色的革囊便掛在他的手上,另一隻手拆了束革囊的繩子,往裡掏了一件又一件東西出來,正是一些精巧的易容工具。
我喜道:“不錯,不錯,這的確是她的東西,那日我見她給白姑娘易容時用的便是這隻革囊的工具。”我話音未落,手已飛快的在那中年人裝扮的色使臉上狠狠的摑了兩巴掌,罵道:“變態,人妖,你也有落到我手裡的時候。”
卻見那色使被我兩掌就打了牙齒出來,雖仍是閉口不語,但是兩隻目光中卻已噴出了無比怨恨的陰狠的火來。
“你以為此刻我還會怕你麼?”我冷冷一笑,轉身面對白飛飛,笑道:“白姑娘,這個傢伙就是那日欺負我們的變態人妖,你趕緊過來也打她兩巴掌出出氣。”
白飛飛水靈靈的眼睛雖早已望向這裡,但我叫她,她卻還是沒有立刻過來,反而似乎還十分猶豫,兩隻手反覆的絞著手裡的絲帕。
我詫異的揚了下眉,走過去拉她的手,笑道:“白姑娘,你不是還在害怕呀?你別害怕,他已經被沈浪和熊貓兒制住了穴道,便是插翅也難飛了,你儘管過去打就是。”
白飛飛被我拉了兩步,又縮住不走,輕若蚊蠅一般的道:“我——我——我還是不過去了吧!”
“你是怕自己的兩隻手沒力氣吧?這樣好了,”我想了想,又看了看她那兩隻欺霜賽雪的小手,瞭然的轉了轉眼波,建議道,“不如你和我一起到刑房裡去吧。我特地為了這人妖準備了好多節目呢,比如有一項,她不是最擅長在臉上易容麼,我們何不用燒紅的烙鐵在他的兩隻耳朵上都烙上的記號,這樣一來,無論她再怎麼易容,我們都能一眼認出她來,你說好不好?”
我說的眉飛色舞,白飛飛卻駭然的掙脫開我的手,面色蒼白的後退了一步,直搖著頭。
“這個你不喜歡麼?那這樣好不好?我準備了一些蜂蜜和螞蟻,等會你只要隨便在她身上劃出一刀,然後將蜂蜜抹在她的傷口處,再把螞蟻都倒上去,就可以了,這個簡單吧?”我再建議。
白飛飛還是害怕的搖頭,櫻桃小嘴閉的緊緊的。
我皺了皺眉,道:“這個也不行啊?就是因為怕你膽小,所以我已經把最輕的兩個方法讓給你了,難道——”我眼睛發亮,“你比較喜歡狠一點的麼?哈哈,這可有的是,她曾經把我們倆都變成世上最醜陋噁心的人,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隨便你用刀還是用烙鐵,在她臉上種花,如何?”
白飛飛的臉色越發的沒有血色,嘴唇微微顫抖,終於吐出幾個字來:“朱姑娘,我們——我們能不能不要——不要這麼對她,這樣子,好——好殘忍——”
“殘忍?”我冷笑道,轉身走回到那色使面前,指著她對白飛飛道,“當初她擄走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個後果,我堂堂的朱家七小姐,整個朱家家族的掌上明珠,爹孃的心肝寶貝,從來都是被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我要向東從來就沒人敢違揹我向西,我若不樂意人家瞧我,誰敢多看我一眼。更何況我這副尊貴的身子,又豈是這等下賤之人碰的?而這個惡魔,她居然不僅碰了我的身子,還毀了我的臉,將我弄成天底下最醜陋最惡習那的女人,讓所有的人只要看我一眼就想吐,這樣的屈辱,我怎麼可能忍受得了?”
“可是——”白飛飛躲開我不斷射出冷光的眼神,小聲的道,“我們不是都被救了嗎?我們的容貌也都恢復了,你就消消氣,不要太折磨他了。”
“什麼?你居然為她求情?”我猛地衝到白飛飛面前,氣得渾身發抖,“你竟然忘了自己怎麼被這個惡魔侮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