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的時候,難道一點都不需要他幫忙麼?還是他到鄭州來其實是另一目的?會是又要醞釀什麼陰謀嗎?
想到那天王憐花那詭異的眼神,我只覺得頭皮突然發麻起來,頓時覺得越想越頭疼,我最怕和王憐花母子打交道了,偏偏老要碰到他們,真的好想馬上抽身而出,趕緊回家算了。
老八見我皺眉,眼睛骨碌碌的轉了兩下,道:“七姐,你莫不是擔心因為我們以前整過他,所以怕現在他會反過來報復我們啊?畢竟這裡也算是他的地頭了!”
我勉強的笑了一下,道:“他來不來、在不在,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莫忘了,這不是洛陽,鄭州可是你修遠哥哥的地盤,他怎麼會看著別人來欺負我們?”
“修遠哥哥當然不會讓人家來欺負我們拉,再說了,就算他敢來欺負我們,難道我們就是那麼好惹的麼?了不起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就是!”老八嘻嘻笑道,一副全然不把王憐花放在眼裡的模樣,眾人不由莞爾。
“你們說的王憐花,可是洛陽的王公子嗎?”
上官修君突然插口,疑惑的道:“這位王公子在洛陽乃至整個河南省,可是極有名氣的,聽說他雖然年少,不過稍大於修君,但卻是個文武雙全、博學多才、難得一見的大才子。人品相貌無不是頂尖出色的,據聞其人交流也甚是廣闊,三教九流,無不是他的朋友。而且,修君還知那王公子是世家出身,家教向來甚好,如果小姐和八公子曾和王公子有什麼誤會,說開了也就是了,那王公子想來不會是那般小氣之人。”
“咦,那傢伙有那麼厲害那麼有名嗎?”
老八一副完全不相信上官修君口中的王憐花和他印象中的王憐花是同一個人的樣子,圓溜溜的眼珠子滾來滾去的,小嘴巴張成一個O形,還聳著鼻子,誇張的令人直想笑。
“看來錯不了了,應該就是同一個。”
我半真半假的嘆了口氣,聽著修君的評價,再想到這幾年來對王家的調查,不得不佩服他們的保密工作做的確實很是到位,只是如今他突然來到鄭州,我卻又不得不防了。“不過既然修君這麼說了,我們就不要擔心了,再說你也只不過是偶爾碰到他而已嘛?鄭州這麼大,說不定以後就碰不到了。我們還是不管他,去看看我們的房間吧!”
我神色自如的拉開話題,右手卻悄悄放在身後,向跟在最後的上官修遠打了個手勢,上官修遠輕咳了一聲,表示收到。
倘若沒有古墓這一出事件,王憐花在不在鄭州,確實與我一點干係都沒有,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只怕我的行蹤早已落在他的眼中,我不能不防。
接下來我們自去修君為我們準備的院子稍事休息,接著便很快就到了午膳時間。
席間白飛飛卻未曾出現,我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上官修君老實說是也曾去請過白飛飛,但白飛飛卻已身份低微為由,執意不肯出席,上官修君無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先在房中用膳。
午飯後,才過了一會兒,老八就興致勃勃的拉著上官修遠要去切磋切磋,我們便轉到了武場,丫鬟們開始輪著擺上水果茶點,白飛飛一身樸素布衣,赫然也在其中。
上官修君嚇了一跳,忙去接過她手中的茶水,心疼的道:“白姑娘,我不是和你說過,不需要你做這些粗活麼?這些活自然有人會做,你需要什麼儘管吩咐她們就是了。”
白飛飛輕聲道:“二公子花了那麼多的銀子救了飛飛,又如此厚待飛飛,飛飛實在是感激不盡,做牛做馬都報答不及,如何還能安心的享受?何況這也不過是端茶送水的輕活,總還是應該做些的,二公子你就讓飛飛報答吧!”
她說到動情處,半抬起螓首,眼中淚光又已隱隱,一副倘若上官修君不同意她就立刻梨花落雨的模樣。
上官修君只好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