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演戲的,若不是他機智的配合我,故意失態的握住我的手,我也無法趁機在他的手掌下偷偷寫下的“王”和“金”兩字。不錯,現在我和沈浪、熊貓兒的行動是受到了限制,可遠在關外的王憐花的金無望,卻有著比我們更好的優勢和主動性,這一點,只怕快樂王和白飛飛都沒有想到吧!
收回凝視的眼神,我含著笑準備好好的享受這一次和沈浪、貓兒的相聚。如今快樂王雖把我當做是貴客,可我同時卻還是這一場賭局的證人,更是其中一方的情人好友,快樂王和白飛飛絕不會再讓我輕易的見他們,所以,我必須珍惜和他們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果然,在其後的宴席之上,白飛飛就委婉的提出,考慮到我和沈浪他們的特殊關係,為了避嫌,只好未去我和深藍、熊貓兒三日一見。
我淡淡的一笑,三日就三日把,總比不得相見的好。
宴席散後,白飛飛主動提出要陪我四處走走看看,我不置可否。
“那個葛剪刀……”
行至在除了我們悄無一人的小園中,白飛飛隨手摺了一朵含苞的月季把玩。忽然慢悠悠的開口,那多嫩黃的月季斜斜的擺在她胸口,襯著她嬌嫩細緻的肌膚,看起來實在是一副很美的圖畫,可從她的小嘴裡吐出的頭幾個字卻立刻讓人暗自驚心。
難道白飛飛竟然已經知道了葛剪刀的學徒時我的人了?索性我的鎮定功夫日漸到家。心中雖微微一跳,面上卻絲毫不露異樣,也沒有介面,只是靜靜的和她並肩走著,等待下文。
“……聽說他多年前就已經封刀,據說王爺當時派人去請他時,他本寧死也不肯來,可後來一聽到是為朱姑娘做衣裳,竟立刻一反常態,迫不及待的要來見你,後來我才知道,當年他封刀的原因竟以為不過才七八歲的朱姑娘,朱姑娘果然是好深的能耐,好大的面子啊!難怪王爺總在我面前稱讚朱姑娘了。”白飛飛一邊聞著手中的花,一邊似笑非笑的繼續道。
“宮主取笑了,像他們這樣專業取道的人總難免有所偏執,我不過一兩件衣服入了他的眼而已,談不上什麼能耐面子。倒是白姑娘,竟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得王爺如此信任,一躍成為王爺不可或缺的左右手,這才真的是可喜可賀呢!”我嘴角微勾,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中卻在不住的揣測她話中的語意。
“朱姑娘又何必謙虛呢,王爺此刻奉朱姑娘為上賓,不正體現出對朱姑娘的看重麼?”白飛飛嫣然一笑,彷彿沒聽出我語中的諷刺意味,雲衣半旋,俯在一朵梔子花上深嗅了一口。
“宮主到底想說什麼,還是請直言吧!”我隨意的四望著,無意中看到前面的樹下竟有一架精緻的編花鞦韆,不由得微挑了一下眉,索性就走了過去,坐在鞦韆上自在的蕩了起來,一副對白飛飛的話題渾然不感興趣的樣子。
“朱姑娘應該是個聰明人,難道現在還不明白王爺對你的意思麼?”白飛飛直起身,拈花一笑。
“宮主多慮了吧,快活林中誰不知道白宮主如今正寵愛正隆。”我唇邊的諷刺更深,難不成你這個快樂王的親生女兒,今天邀我來遊園就是為了這些無聊的爭風吃醋?那實在太可笑了。
“朱姑娘可知王爺昨晚還為朱姑娘做了一句詩?”白飛飛輕飄飄的走了過來,動作極其優雅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她半托著香腮,曖昧的上下打量著我,呢喃似的吟道:“冰肌玉骨暗香渺,雪膚嬌顏賽梅妝。我初時還以為是為我做的,可你知道麼?他趁著酒興吟這句詩的時候,眼中卻分明帶著嚮往之色……呵呵,不過這一句用來形容朱姑娘,真的很貼切呢!”
我陡然一陣惡寒,感覺面板表面立刻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一時竟說不出話來。我寧可全天下沒有一個人愛上我,也不要快樂王對我有興趣。
白飛飛見我忍不住輕撫手臂,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