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然後再想辦法圓謊吧!相信你這個聰明人,知道該何去何從。
“王公子?”三姐夫愣了愣,看向王憐花。
“——”沈浪沒有出聲,目光卻轉向王憐花。嘴角微笑又勾起。
“——”白飛飛也沒有出聲,目光也轉向王憐花,似乎充滿了期盼之色。
“我?”而視線的主角王憐花卻彷彿呆住了。
“對呀,你不是天文地理、醫卜星相什麼都會麼?既然你的易容之術這麼巧妙,不會拿不下我和白姑娘臉上這層皮吧?還是——你不願幫這個忙?”
我邊說邊吃,彷彿我說地不過要他隨口吟首詩那麼簡單的事,眼睛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哈,今天你易容成茶棚小老闆,實在是太失策了。現在就是想否認也難了。王憐花啊王憐花,一直以來我都被你蒙的好苦,今日總算是透了一口氣了。
“這——朱姑娘既然瞧得起在下這點薄技,那在下就試試看,只是能否成功——”王憐花的筷子舉在半空,臉上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停——”我截斷他的話,舉起筷子搖了搖,“下面這句話就不用講出來了,如果你王公子都不成,世界上我怕就很難再找出第四個人來了。”
“第四個人?”王憐花臉上的肌肉彷彿輕微地抖了一下。
“是啊,會解這副面具的第一個是老天爺,第二是那個變態色使,第三個就是你,難道還會有第四個人嗎?”你也會做賊心虛麼?如果你直接想到你老媽雲夢仙子那裡去,可與我無關。
“正是,憐花兄今日那易容之術,卻是小弟平生所未見,憐花兄既然擅長易容,想必也擅長解容了?”沈浪悠然地開動夾菜。
“呀,原來王兄竟會此絕技,王兄若能恢復七七地真容,範某代表朱家在此先謝過了。”三姐夫欣喜地道,忙站起來行禮,殷情地道,“不知道王兄要準備什麼材料否,在下這就去安排。”
王憐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浪和三姐夫,終於苦笑道:“既然大家都這麼信任我,那在下就試試看吧!”
他精心計劃地計劃,連番地被打亂破壞,英雄救美物件換成了白飛飛,又被我們識破了他的易容之術,心中必定十分懊惱,因此才難得的露出這個苦笑來吧?王憐花啊王憐花,你和沈浪其實某種程度上實在很相似,想要看到你變臉也實在不容易呢?呵呵,不錯,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半個時辰後,所有的東西都準備齊全,王憐花率先獨自進房,待準備好各種用具後,這才把我先叫了進去,而白飛飛則在丫鬟的伺候下,現在隔壁泡藥浴,待我這邊先解好容,而後再輪到她。
雖比較有把握這次王憐花必定不敢亂來,可我還是懷著兩分的戒備走了進去,身後跟著沈浪。其餘地人則都在外間等著。
房間裡已如原著般生了幾個大火盆。盆上已各放著幾隻青銅壺,壺中分別燒著水、醋、酒。
此時正是初夏,天氣本已漸漸開始炎熱。縱然我們三人都有一定的功力,可一走進這碳火燒烤、蒸氣燻體地房間,也不禁開始泌出細汗。
王憐花讓我斜躺在一張靠椅之上。雙手垂在椅子兩側,分別浸入藥盆之中。又在我身上披蓋了一匹純白是亞麻,然後請沈浪先提裝水的青銅壺站在我面前。吩咐我緊閉上眼鼻和嘴,然後揭開一直密封地壺口,對著我的臉放出裡面灼熱的水蒸汽。
我頓時覺得眼睛一陣灼燙,待到水蒸汽漸弱,又有一股同樣高溫地酸臭之氣迎面而來,臉上被易容地地方倒還好。可是耳朵和頸部裸露出的部分卻是火辣辣的疼,無法控制的眼淚唰地就下來了。接著又是酒蒸汽,加之房中的高溫,這連番熱燻的滋味真是不亞於呆在太上老君的丹爐裡,我一邊咬緊牙關忍受著,一邊不住地在心裡咒罵那個變態色使,等我抓到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