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亢,原本以為會忍不住挑出來諷刺快樂王幾句的熊貓兒。也彷彿忘了自己階下囚的身份,一如從前的和王憐花開著玩笑,趁機多喝酒,但卻一直沒有主動和我打招呼,相比沈浪早提前關注過。
而我,自那一眼後,就則始終端莊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緊緊的剋制著自己,帶著完美的微笑,以一種冷酷的清醒之姿理智的注視著這場華麗的虛偽的宴席,更多的是專心的享受美食,傾聽著那熟悉的令人溫暖的言語,但儘可能的不開口。目光也絕不隨意的往沈浪和熊貓兒那邊多瞟了一眼。
不是酸楚不深,不是相思不濃,更不是我已默然無渴望,而是,我知道並堅信這一切的隱忍都只是暫時的,這條路走到最後,我一定會有更多更好的機會來彌補今晚的遺憾。而這些,我知道,他一定都能明白!
所以,為了最後的勝利,我願意刃,也一定能忍得起。
宴會足足進行了一個半時辰,等回帳的時候,我只覺得我盤坐的雙腿都有點僵硬了,稍作了一會便換衣休息。
回想起王憐花的表現,不由的微微一笑。
今日之宴,看似主導全域性的是快樂王,但事實上,一切都在王憐花的預料之中。見到我時波瀾不驚的表情,得體從容的應對。出人意料的獻寶,還有認父時逼真的真情流露,以及快樂王公佈野心後,所表現出來的有節有度的野心。這一切顯然都令快樂王十分滿意。看起來更是已完全將對王憐花的猜疑全部打散了。雖然期間並不相信王憐花的白飛飛,不死心的砸度極其巧妙的利用我試探王憐花。可王憐花卻聰明的反將快樂王作為擋箭牌,令的白飛飛若是還要試探,就直接觸到了快樂王的自負逆鱗,只得作罷。
今夜這場戲,我們都是旁觀者,王憐花才是真正的主角啊。
這一夜,白飛飛並未回來和我同帳,王憐花那邊也始終沒有訊息過來,出奇的平靜。第二日一早,隊伍照例出發,等到早餐時,我終於又得到了王憐花的訊息。解釋道因昨夜白飛飛一直派人在暗中監視他,故未能來見我,同時還告訴我,宴會結束後,快樂王派人送熊貓兒回帳,卻將沈浪單獨留了下來,兩人談了近半個時辰,至於所談內容無法探知,只能等聯絡上沈浪再問。
快樂王單獨找沈浪談話?嗯,一定是他試圖再次說服沈浪歸順他之事,相信這樣的事情沈浪一定能自己處理好。
中午前,我暗中又將訊息傳了回去,表示希望王憐花能幫沈浪他們接觸迷藥。憐兒剛剛回來,宿醉初醒的快樂王居然隨後就到了,幾乎將我硬生生的嚇出一身冷汗。好在他似乎什麼都未察覺,一如平常般坐了下來:“本王昨夜喝多了,七七可否為本王泡一壺解酒的花茶?”
“王爺客氣了,不過舉手之勞而已。”我當機立斷的答應,並趁著起身取花茶的時候不經意的遮住有些心神不寧的憐兒,“白宮主也有兩日未到這裡來了,憐兒,你就去跑一趟,請宮主過來一起喝茶。”
憐兒還算鎮定的應了一聲。
快樂王也不阻擋,斜靠這清亮的紫竹,神態看似懶散,目光卻盡在我身上徘徊。
我忍住皺眉頭的衝動,取過精緻的茶具,燒水,燙杯。
“七七……”快樂王突然猝不及防的抓住我的手,目光炯炯發亮的看著我,“昨日你主動敬本王,本王實在很開心哪!過幾日你就要與本王大婚了,你可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
我身子頓時僵硬住,用了掙了兩掙沒有掙脫,索性故意歐典生氣的冷笑道:“王爺言重了!我要成親,父母親人卻都不在身邊,我還能提什麼要求?”
快樂王見我如此神情言語,不怒反喜,一邊繼續握著我的手不放,一邊得意的諂笑道:“本王知道,讓你這位美麗聰慧的江南第一美女就如此嫁給本王,確實委屈了點。不過你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