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無所謂喜怒,並沒有因此而惱羞成怒的他語氣平靜,但對面的張榮坤卻平靜不了,這錯出在他身上,更何況燕京的兇險之前趙虎臣就已經給他透過底,這就是錯上加錯,張榮坤現在有些後悔,後悔急於表現跑過來,功沒立成反倒出師未捷身先死那就是大大的悲劇。
“今天我在蔡泳林公司一個高層能夠跟蔡泳林搭上顯的心腹手下家門口盯梢,按照之前調查到的一些蛛絲馬跡應該出現的他卻並沒有在原先預計的時間出現,後來我感覺到不對勁就要撤,但這時候一個女人過來問我面生的很哪裡來的,我擔心露馬腳就說是蔡泳林公司的打算過來拜見一下上司,那女人也沒多說什麼就走了,我越琢磨越不對就走了,但也沒人出來攔我。”張榮坤小心翼翼道。
“那女人很漂亮?”趙虎臣問了一句。
張榮坤一愣,吭吭哧哧說不出話。
“糊塗”趙虎臣皺眉喝斥。
張榮坤嚇得渾身一顫,身子蹦了起來,緊繃著身體站在趙虎臣面前,面無人色。
“那女人十有**是你要監視物件派出來的,很可能就是他的女人他的情婦,她會不知道你要監視的那人手下都是什麼人?還過來拜見上司,這隻要回去一問你馬上就露陷,不過話說回來,既然那女人出現了就已經說明你暴露了。”趙虎臣這一次沒再讓張榮坤坐下,這條土狗自從跟了他之後一路飛黃騰達地上來從一個人見人厭的小混混小幫會老大做到現在身家底氣都足了不少,這就需要敲打,張榮坤的暴露並不至於給趙虎臣的大局造成多大影響,實際上張榮坤的位置在趙虎臣的一手佈局中本身就處在一個並不重要的地位上,這是他留的後手也是他的防範,為的就是防範這個心氣越來越高野心越來越大但能力卻不見多少增長的土狗做出不可原諒的事情來。
“之所以留下你我就是看重你摸爬滾打什麼事情都敢做什麼事情都能做,但凡有縫就能叮進去的能力。你明白不明白?”
“對不起,天尊。”張榮坤哭喪著臉。
“不過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既然被發現了那就所幸再做的徹底一點。你明天再過去,挑一個那男人不在的時間過去,想辦法把那個女人搞上床。”趙虎臣淡淡道。
張榮坤發愣,不過僅僅是片刻,趕忙許下宏願要是不完成任務絕對不回來云云。
張榮坤被趙虎臣趕出房間。
就剩下漠河跟趙虎臣。
“蠅營狗苟也是有自己謀生方式的。”趙虎臣揉揉太陽穴,頭疼道。
漠河沒聽明白。
“我的意思是下里巴的下作跟陽春白雪的高貴都有存在的必要,張榮坤能做的事情你就做不來,同樣你能做的事情他也做不來,所以他還是有用處的。”趙虎臣笑著解釋了一句。
漠河默然,這話放在之前他肯定覺得不對,但現在他到是沒看法了,張榮坤能做的事情他的確也有做不來的,比如勾引女人上床,這件事情對他來說肯定是個不小的障礙,但在張榮坤辦來就一定得心應手,就漠河這樣對外事漠不關心的人都知道張榮坤發達之後包*了不下於三個大學生,還跟不少有夫之婦勾勾搭搭,沒有一張帥氣臉蛋的張榮坤勾引深閨怨婦的本事的確跟他能一百八十度打折的脊樑一樣強大。
“我沒猜錯的話蔡泳林現在已經差不多知道我們的位置了。”趙虎臣淡淡道。
漠河眉頭一挑。
“放心,現在的他沒心思也沒功夫來對付我們。”
漠河沒說話但趙虎臣彷彿像是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心念動到哪裡就說到哪裡,點到即止。
趙虎臣站起身走向門口,道,“盯著點張榮坤,他的忠心到現在還沒問題,我就是估摸著這小子到了床上上面那張嘴一遇見女人下面那張嘴就合不攏,如果別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