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程度的傷害,大刀口子進去,退出的時候傷口會因為一個重複的小而大的動作經歷二次傷害,傷口從閉合到擴張,這叫做放血。
“想不想看你男人大殺四方天下無敵?”趙虎臣對懷裡的妮子輕笑道。
“想”楊采薇咬著嘴唇,重重地點了點頭,很好地掩飾起眼底的一抹擔憂,露出最美麗的燦爛笑臉。
“去車裡坐著,把車門反鎖起來,車鑰匙就在車上,萬一情況不對我們就鑽進車裡然後你開車就跑,知道不?”趙虎臣讓楊采薇鑽進了駕駛室,囑咐道。
楊采薇點點頭,手心微微冒冷汗。
撓了撓楊采薇的腦袋,趙虎臣關上車門,轉過身,臉上得笑容已經化成一臉冰霜。
緩緩脫下外套,從褲腰中間能夠瞧見彆著一把短刀,有些像柴刀,卻並不完全是,樣式很詭異,尖細而陰柔,趙虎臣從腰帶裡把短刀抽了出來,並不好看,甚至有些醜陋,但有經驗的人一眼就能瞧出來這貨色是把殺人放血的好手。
比那些華而不實的刀是好多了。
這刀是在雍福會出事之後趙虎臣特意按照他上山打獵時用的獵刀樣式去請人打造的,前兩天才拿到的貨,今天算是它出生以來第一次開葷。
手持短刀,另一邊,漠河已經和那六個男人打成了一團,不過片刻的功夫,漠河身上已經見了紅,而他的成就也是斐然的,地上躺下了兩個,一個身體還在蠕動,另一個則像是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趙虎臣咬牙抓著短刀衝進戰團。
趙虎臣的加入顯然減輕了漠河不少的壓力,從一開始就退到了人群外頭的田偉澤拿著倒像是幽靈一樣悄悄摸了上來,早就認準了趙虎臣的實力比漠河要差一些的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先對付漠河,而是把目標瞄準了趙虎臣。
從身側摸過去,田偉澤的刀刁鑽如蛇,從肋下刺了過來。
趙虎臣身體向左跨過一步,正好瞧見了右邊田偉澤那歹毒的一刀,身體後撤然後以右腳為中心身體畫了半個圈,田偉澤的一刀刺到,倉促之下並沒有完全躲過去的趙虎臣胸口被拉出了一道極長的血槽,趙虎臣咬著牙,哼也沒哼一聲,之前的閃避和準備肯定是有用的,起碼不至於讓他猝不及防地受到更多傷害。
雙腳蹬在地面,身體斜著撞進了田偉澤的懷裡,趙虎臣的肩膀狠狠撞在田偉澤的胸口,兩人的身體在亂戰中擦身而過,田偉澤的胸口被趙虎臣撞得像是斷了肋骨一樣疼,連呼吸都一窒,身體不由自主地倒退出好幾步一直到撞在福特車身上才算是停下來,抑著自己的呼吸,懷疑肋骨被那勢大力沉的一擊撞斷的田偉澤眼中滿是驚駭,這年輕男人的爆發力竟然恐怖到這地步。
手摸了摸胸口,在眼下一瞧,燈光照耀下一抹血紅如針芒一般刺眼。
胸口被撞擊的疼痛竟然掩蓋過了被刀紮了一刀的痛苦,田偉澤這才意識到肋下熟悉的刺痛感,剛才還是被趙虎臣在短距離紮了一刀。
漠河的手臂上被劃出一道血槽,血液濺射到了他的臉上,讓他看起來就如同神魔一樣恐怖。
始作俑者還沒來得及開心,漠河的身體就閃電一般轉過身來,手起刀落一記兇猛到無匹的劈山式在冷冽的空氣中閃過一道刀光凜冽,一聲慘叫,那男人拿著刀的手臂竟然被硬生生砍了下來,又是一股鮮血噴湧出來,周圍的人都遭了殃,沒人身上是乾淨的,或多或少都帶了點紅,或是自己的,或是別人的。
漠河臉上滿是鮮血,濃重的血腥味刺激得腎上腺素正在急速分泌的他越來越興奮,身後一聲呼喝,刀鋒砍過空氣帶來的呼嘯聲尖銳如利器摩擦。
徐柄烈手上的大刀照著漠河的腦袋劈砍下來,快極快
漠河眼中的危險光芒閃爍,正要扭身,旁邊一把詭異的短刀卻在鏗鏘的一聲刺耳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