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下去,你看好了這裡。”我點了點頭,吳奎卻已經從井旁將打水桶放進了井口裡面了,然後先是自己下去。之後招呼嚴謹道士和他一起。
吳奎說要下井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恐怕是發現了什麼東西了,屋子裡面什麼都沒有,如果那個中年男人帶著屍體離開,肯定會留下痕跡,或者是被外面的人注目。最有可能的,就是在現場毀屍滅跡,而且這個後院裡面還有最方便的一個地方,就是水井。
難道吳奎已經發現小言爸爸的屍體被扔到井裡面?最後嚴謹道士下井的時候,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那一個眼神,太過複雜。
我心裡面卻是有些輕鬆,小言爸爸不是我殺的,找到屍體了之後上面也不可能有我的指紋。一做化驗檢查,什麼證據都出來了。
後院裡面在兩個人下井之後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我呆在井旁等待嚴謹道士和吳奎上來,同時又思索吳奎看我的眼神,還有嚴謹道士最後那很有深意的一眼。絞盡腦汁都想不到是為什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吳奎還是堅持我是殺了小言爸爸的人,而且屍體也是我藏匿的,中年男人是我編造的人物。
等了十幾分鍾之後,我背上有些發癢,然後就去撓背。視線的測光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身後有個人在看我!
我頭皮當時就乍起了,迅速的回過頭去!可是依舊沒有看見任何人,我心臟嘭嘭直跳,這個院子裡面,肯定還有人,我剛才進入院子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次了!
我有些猶豫的看了一下井邊,然後小心翼翼的朝著剛才感受到目光的方向走了過去。
如果有人的話,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中年男人,他對我好像沒有太大的惡意,而且他還能給我作證,我沒有殺小言爸爸。
我迅速的走到前院,然後就看見一個人影一下子就閃入了右側的那個房間裡面!
我拔腿就跑了過去,但是沒想到跑到右側的房間門口的時候,那個年代不近的鎖頭,還是掛在那裡,門並沒有任何開啟的跡象。
我腦子有些發懵,難道剛才的是幻覺?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我猛的回過頭去,卻看見中年男人正愣然看著我,我嚇了一跳,猛拍了兩下胸口,然後有些喘息的說:“我就猜到是你了,嚇我一跳。你怎麼剛才不出來?”
中年男人的目光恢復了正常,然後看了看我的眼睛說:“不方便。”
我皺眉說有什麼不方便的,對了,等會兒你得幫我作證,小言的爸爸不是我殺的。說完一半,我又立刻想起來屍體的事情,有些不確定的說:“你是不是把屍體放進井中了,小言媽媽你又弄到哪裡去了?”
中年男人沒有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也沒有答應給我作證,反倒是指了指我身後的房間,然後說:“進去你就知道了。”
我回頭看房間的門,上面的鎖還是掛在那裡,中年男人走過去,從衣服裡面拿出來鑰匙,然後就開啟的房門。率先走了進去,我皺眉驅散了鼻頭間的哪些灰塵氣息正要跟進去,沒想到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立刻回過頭去,卻看見嚴謹道士和吳奎正衝了過來。我立刻就對兩人說:“你們來的剛好,他……”說著,我就指著屋子裡面,但是讓我面色大寒的是,屋子的房門是關閉的,而且我的一隻手,竟然拿著一把鑰匙,正在轉動門鎖!
嚴謹道士和吳奎走到我的身邊之後,目光非常銳利的看著我,我一下子就結巴了,然後話語不清的說:“我……剛……剛才……”
嚴謹道士沒有說話,吳奎卻一把就奪下了我手中的鑰匙,然後一下子就開啟了房門。
我面色蒼白無比,剛才房門明明就開啟了,而且中年男人還走了進去,為什麼鑰匙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