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讓千雪彷彿身處於西部老電影的場景中,酒館幾乎都以木頭搭建而成,放眼望去,都是堅實的木頭,就連空氣中也隱約散著一股木頭特有的味道。
千雪掩不住好奇,到處觀察酒館內的桌子、椅子。冷不防地,一雙大手快速搭上她的細腰。
幹啥子!選在這個時候吃豆腐啊!千雪柳眉橫豎,轉身就要給對方一個五指神掌。
裴斯洛不費吹灰之力便捉住撲上他的臉的玉手,順勢將她往懷裡一帶,千雪已被摟在他寬闊的胸懷中,他的另一隻手還很不安分地在她的背及臀部之間遊移著。
“你找死嗎?”千雪瞪住一臉自得其樂的裴斯洛。
“安靜,我是為你好,你沒看見這裡有多少對不懷好意的眼睛直盯著你瞧?”他一邊對她解釋,一邊抽空瞪退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睛。
沒錯,的確是有些賊頭賊眉的魯男子眨著色眼,朝她上下猛瞧。“但你也沒必要向他們宣示我是你的所有物吧?而且,你的手實在太過分了。”
“所有物?!”
“對,而且我非常討厭你自以為能保護我的想法。老實說,不用你,我也可以保護我自己。”她氣呼呼地。
“我只是一片好意。”他可沒有放棄在她背脊上搓揉的樂趣。
“如果你再不停止,我會讓你今天晚上痛得沒有辦法說話。”若非顧及他們周遭圍著一群豺狼虎豹,她早就一腳踢向他全身最脆弱的部位了。
“是嗎?”他硬不信邪。
他還懷疑!顧不得眾敵環伺,她右腳起而攻擊,未料,他快一步地放開她,閃過她的腳,結果,她整個人便往地面直直地摔下去。
“裴斯洛,你故意的!”她搗著摔疼的胸部,氣他害她當眾出糗。
“你叫我停的啊!”他自覺無辜,況且他也不是故意的,誰教她的平衡感這麼差。
“我叫你停,你就停啊!”她還是爬不起來。
“怎樣,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不用了。”她才不需要他的手再碰到她。
“那就算了。”他倒也乾脆,不再囉嗦。
突地,一陣清脆的聲音施風似出現──
“裴斯洛,你真的回來啦!”一名女子興奮地衝向他,吻如雨點般地落在他臉上。
“嗨!溫妮,甜心,你又變漂亮嘍!”裴斯洛笑眯眯地。
甜心?這二字聽在千雪耳裡,猶如針扎。她掙扎一爬起來,用手勢揮阻幾個想乘機拉她的男人。待她站穩,她開始劈哩啪啦用英語對那些男人說出一串罵人的話,給那些人一個下馬威。
那些男人看千雪一臉的悍婦模樣,只好摸摸鼻子走了。幸好他們不知道她的兇悍只是裝個樣子,中聽不中用,千雪在心裡吁了口氣。
千雪一轉身,看見裴斯洛和溫妮仍然敘舊個沒完,她不禁氣得拎起一袋行李,狠狠地扔在他鞋子上。
“我很不想打擾你們,但這些行李你也該處理一下吧!”
腳上的重量讓他皺眉。“溫妮會帶我們去房間的。”
“那還不快點!”她又用了使喚的口氣。
溫妮用一種帶有敵意的眼睛打量她。千雪驕傲地抬起頭讓她看得夠,然後又補上一句:“這個男人和我沒啥關係。”
她的提早澄清實在不是時候,裴斯洛決定給她個懲罰。“溫妮,你帶我去房間。”
溫妮順從地領他上樓。
千雪連忙喚住他。“喂,你怎麼不拿行李?”想也知道,這裡不可能有服務生替他們提行李的。
“我拿啦!”他現出那袋裝滿武器的行李。
“那其他行李呢?”莫非他要她一個弱女子提這些行李上樓?
“這是助手的工作內容,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