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別的郡。
而且許家也算是大家族,本家還有那麼多族人幫著他賺銀子。
別說五十萬兩,就算是上百萬兩,他也能拿出來。
現在所擔心的問題就是值不值得。
萬一給了錢,趙平不辦事怎麼辦?
更何況,陛下生死未知。
既然皇后敢唆使太子登基稱帝,錢家敢派人去刺殺皇帝,並且讓皇后在京城散播陛下身亡的訊息。
那就有一定的把握。
萬一他們成功把自己殺死了呢?
自己現在拿五十萬兩銀子豈不是白白打水漂了?
斟酌一二,許純就打算搖頭拒絕。
趙平也看出來了,急忙補充了一句,“許大人,你也不用為難。”
“只需把你身上帶的銀兩給下官就行,其餘的寫上欠條,待下官把你從牢中救出來,你再補給下官也不遲。”
“好吧。”
許純略微猶豫一下便答應下來。
反正大頭都在自己手中攥著,趙平不幫他洗脫冤屈,就拿不到剩下的銀子。
這買賣划算。
趙平給許純鬆綁,對方在身上摸索一陣,掏出來幾張銀票。
價值一萬五千兩銀子。
還欠下四十八萬五千兩銀子。
趙平找來紙筆,讓許純現場寫下欠條,他收入懷中,然後又把許純捆了起來。
這才衝著周圍的眾人朗聲道:“許大人不愧是尚書令,是咱們大未王朝的一品大員,認錯態度就是誠懇。”
“不但交代了自己的罪行,還指認了一些人。”
“這算是戴罪立功。”
“下官一定會酌情考慮,然後再上報給陛下,請求陛下給他減輕罪責。”
額!
周圍的人均是一臉嫌棄的看著趙平。
是戴罪立功嗎?
你那麼“光明正大”的收人家好處,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黑的說成白的。
你還要臉嗎?
何況你手中還拿著尚方寶劍,你就不覺得心中有愧嗎?
當然,這些話大家也只是在心中想想,並沒有人敢質疑出來。
甚至還有人也學著許純的樣子,主動找趙平套近乎,打聽一下他們能不能透過銀子來減輕罪行。
趙平自然是來者不拒。
任何人要請他到一旁詳談,趙平總要坑下來一筆。
像三大學士這種,每人五十萬兩銀子。
至於那些官職稍微小一些的,索要的銀子自然也要少一些。
十萬的,八萬的,五萬的,兩萬的,甚至連幾千兩銀子趙平都不嫌棄,直接就給揣到懷中。
該讓寫欠條仍舊讓寫欠條,絲毫沒有手軟。
等把所有願意“坦白”之人全部搞定,天已經黑的不成樣子了。
若非點著火把,恐怕連人都看不見。
周圍的那些將士等的有些不耐煩,可礙於陛下在場,他們並沒有抱怨。
至於陛下,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就那麼笑眯眯的看著趙平,也不知道他心中怎麼想的。
唯一高興之人便是高猛。
他眼睜睜的看著趙平收了一筆又一筆銀子或者銀票,寬大的衣服都被塞的滿滿當當。
早知道銀子這麼好賺。
還幹嘛苦哈哈的當鏢師啊,早就勸說先生來京城了。
這裡,真的遍地都是銀子。
跟撿錢一樣。
不對,撿錢都撿不了這麼快。
“今日天色太晚,沒法再進行後面的事情。”
趙平吩咐道:“來人,把這些亂臣賊子全部押入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