綢緞,寶物等等,不但國庫空虛,恐怕陛下的內帑也不充盈。”
“陛下能透過趙先生所釀製的相思酒斂財,肯定會視趙先生為寶。”
“李公公身為陛下身邊的親信,自然也知道這點。”
“所以才會試探一下趙先生身邊之人,看看他們會不會背叛趙先生,有沒有不臣之心等等。”
“不知小的說的對否?”
“阮先生,你碰到了個勁敵啊。”
李延上前拍著阮文迪的肩膀,再次問道:“要不要咱家幫你把他除掉?”
“李公公說哪裡話。”
阮文迪急忙抱拳行禮,“先生想把生意做到大江南北,單靠在下一人肯定不行。”
“必須多廣納賢才。”
“阿大健越有才能,對先生來說越重要。”
“在下豈能因為一己私慾,就了卻了他的性命?那不是在背叛先生嗎?”
“恕在下不能從命。”
“隨你。”
李延沒再計較這個事情,而是重新邀請大家入座。
事情雖然解釋清楚了,可夏泉仍舊不放心。
並沒有就座。
甚至還要求茅十八和左志剛站在一旁,嚴陣以待。
氣氛並沒有緩和下來。
李延也沒介意。
眼下最重要的仍舊是找到陳同他們的家眷,免得留下後患。
然後話題又來到了呂品身上。
大家都不認識。
阿大健再一次站出來,把之前的猜測講述了一遍,然後讓大家等。
趙平一到,那呂品必定會現身。
眾人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等。
當然,該搜尋還是要搜尋。
接著搜尋之名,夏泉和阮文迪帶著阿大健回到自己的營地。
平匪軍匯合在一處。
茅十八和左志剛把自己抓獲的豫州官員帶了出來,交由阮文迪和夏泉評定,誰才是最終的勝利者。
兩方抓獲的人數一樣,都是十人。
就是官職有所不同。
最大的反賊陳同被李延抓獲。
左志剛抓獲的是陳同的幕僚古天河,也就是陳同造反的背後推手,罪行最為嚴重。
可茅十八抓的是豫州本部的左右丞相。
同樣罪不可恕。
然後他抓一個豫州的戶部尚書,另外一人就拿出來兵部尚書作為抵消。
根本就沒法分出勝負,像是打了個平手。
“還是交由先生定奪吧。”
阮文迪和夏泉一商議,選擇把這個難題拋給了趙平。
當然,該調查呂品還是要調查呂品。
畢竟那傢伙抓獲了陳同等人的家眷,手中可握著天大的功勞。
誰先找到他,能把功勞搶走,就代表著快人一步。
然而,審訊了半天,僅能從古天河的口中得知呂品是一個土匪,帶有一百來號人。
再多的資訊,就審問不出來了。
兩人只得作罷。
也就在這個時候,劉牧雲來報,說陛下帶著先生來到汴梁郡,跟李延會合,請他們前去覆命。
兩人這才再次登臨汴梁郡州府。
州府內,陳玄坐在首位,身旁是李延,正在不斷講述著自己的豐功偉績。
讓陳玄讚不絕口。
下垂手便是趙平,他的身後站著李虎和影一以及木巧巧。
至於高猛等人,都在外面候著。
幾人進屋之後,阮文迪就搶先下跪,衝著陳玄磕頭。
“罪奴阮文迪叩見陛下。”
“阮文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