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事情,除非大小姐不喜歡。”他的意思是隻要宇文花情不喜歡,那他是有辦法把她帶出去了。
夏夏皺著眉頭,小時候老想著離開皇宮,後來皇帝大叔帶她出宮,她就趁那個機會出來了,如果宇文花情出府,也把她帶出去的話,她也就可以離開了。雖然她也有機會突破宇文府的層層護衛離開這裡,但會兩敗俱傷。
於管家看夏夏那模樣,說道:“大小姐也是興頭上,過些日子或許他就不喜歡了。”他還知道宇文花情對夏夏很特別的原因,是因為他還沒玩夠呢。
夏夏長長的嘆了口氣,走到於管家的面前,伸手摸了摸男子的胸口,又拍了拍,然後再把頭靠在他的胸口上,嚇得於管家臉色都變了,僵直的站在那裡,吱唔道:“姑,姑娘,你這是幹什麼?”
習慣果然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她一直習慣趴在師父的胸口上睡覺,聽著師父的心跳當催眠曲,現在師父不在,她真是好不習慣,於是總想著找個可以蘀代師父的胸口,好好的睡一覺。
“於哥哥,阿夏晚上睡不著,你陪著我吧。”她眨吧眨吧著眼睛。
於翰墨有些拘謹,臉色變了變,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宇文花情,目光又望向了屋外,該死的大夫怎麼還沒有請過來。
阿夏眼眸裡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花情哥哥你腫麼還在裝死呢?難道是真的暈倒了?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宇文花情那變態是什麼人物,怎麼會這以輕易的就倒了呢?她那些迷香都迷不倒那貨。
“大夫過來了,我們先出去吧。”於管家冷冷地對阿夏說話,瞟了一眼走進來的大夫。
大夫上前很熟練地給大小姐探脈博,然後站起來麻木的開藥方,反正都是同樣的藥方,大小姐那是頑疾,吃不吃藥都是這那樣的,就算大小姐現在再怎麼強勢,手段再怎麼陰狠,不留有餘地,遲早也得放手家業的,況且大小姐還是一個女兒身罷了。
於管家在花園的涼亭裡坐了下來,目光淡淡地看著阿夏,眸瞳裡的光芒灼灼的,似乎在探究。
阿夏打著哈欠,坐在涼亭的欄杆上,黑亮的眸子勝過天邊的星子,她拂了拂衣袖,說道:“於哥哥是想讓阿夏做什麼事情嗎?”
於管家揚唇,緩緩而道:“既然你是女的,大小姐卻是男的,而那天你又洽巧搶到了大小姐丟擲的繡球,你不覺得這是天意嗎?”
夏夏蹙眉,狗屁天意,明明是有人有意這麼做的,不過還是裝得很無瑕的樣子,說道:“阿夏不懂,於哥哥不如開門見山的說。”
於翰墨看著她,才不過十五歲吧,臉上稚氣未脫,不過要說女子十四已經可以嫁人了,倒也沒什麼,而且她長得清麗脫俗,如果臉蛋和身形再長開一些的話,應該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女。
不管她是有心還是無心的,只要不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指使的,那麼就能幫助宇文花情。
“我要你幫大姐。”他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緩緩而道:“大小姐一直隱瞞的男兒身份,在這府裡,除了我和夫人,沒人知道,二十幾年來,老爺也一無所知。”
夏夏自言自語道:“那妖人可是隱藏得深。”
“宇文夫人本來生了一對雙胞胎,一男一女,不過在小姐和少爺五歲的時候,遇到了意外,當年,宇文夫人帶著一對兒女出府回孃家探親的時候,出城便遭到了刺客的截殺,當時那刺客正要刺向少爺的時候,小姐突然衝過來擋
住了刺客的毒劍。所以大少爺一直覺得他的命是大小姐給他的,當然那些刺殺他們的刺客最後都被夫人帶的侍衛誅殺。於是夫人就將計就計,說少爺被刺客所殺,家裡的嫡子被殺了,老爺當然很痛心,那些日子對夫人就更加冷落了,而府裡其他房裡的妻妾也都開始算計夫人。不過夫人的孃家勢力大,所以老爺總是睜一隻眼,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