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的坐了回去,她心中百般感受,更是難以言表了。
“婉兒小姐可是身體有些不適?”楊腓搖了搖摺扇,繼而一臉關切道:“隨我前來的有一位先生精通醫術,我請他來瞧瞧小姐如何?”
“沒事兒!”朱婉兒臉頰一紅,急忙擺了擺素手推辭道:“我,我只是在想一個朋友罷了。”
“婉兒小姐想的可是魏五?”楊腓神色淡然的望著朱婉兒,微微一笑道。
朱婉兒聽到這個名字,頓時神色一變,櫻唇翕合,卻是說不出話來。
“唉——”楊腓嘆了口氣,一臉惋惜的道:“魏五那小二的確是有些才能的,奈何他沒有我大唐男兒應有的鐵血豪情,我大唐哪一個不是雄風獵獵的好兒郎?”他刻意在最後一句上加重了語氣,偷眼望著朱小姐,卻見她臉頰泛白,似乎是心中有些惆悵了。
楊腓見朱婉兒動搖,急忙又拋下重磅炸彈,搖了搖頭嘆息道:“我昨夜得到訊息。。。那魏五,被他的仇家擄走,現在已經墜崖身亡了。。。”
朱婉兒聽到這話,頓時神色緊張起來,美眸圓瞪,望著楊腓。
“唉——”楊腓見朱婉兒神色一緊,急忙搖了搖摺扇掩住嘴角的一抹笑意,繼續惋惜道:“這魏五,有才,卻不知為國為民,只知道遊戲人間,如今墜崖身亡,卻也比他庸碌一世過的好!”
“啊!”朱婉兒此刻卻是心中一揪,她見楊腓一本正經的模樣,那個人,難道真的墜崖身亡了?她胸口快速起伏了兩次,繼而抬眼望著楊腓,略有些焦躁的問道:“魏五,他真的死了?”
“真的死了!”楊腓斬釘截鐵道。
朱婉兒頓時覺得耳中一陣鳴響,腦袋一暈,竟然心中已經滿是那人的齷齪身影了,她眼眸中水光閃爍了幾次,卻又強自忍住,身子都有些顫抖,檀口微微張開,顯然是愣住了。
楊腓見朱婉兒這般模樣,頓時心中一樂,搖了搖摺扇,便要行上去寬慰寬慰心中悵然若失的朱婉兒小姐。
“哈哈!”突然一聲猖獗的笑聲攪了楊腓的好事兒,眾人抬頭望去,卻見一個一襲紫袍的中年漢子邁著大步,嘴角一陣歪笑的行了過來。
“在下楊腓,不知閣下是?”楊腓見來者生的英武不凡,雖然心頭憤恨,卻也是一拱手詢問道。
“噢!”來者眼神一眯,居高臨下的望著楊腓,隨口道:“老子是王楚!”
楊腓輕輕一咬牙,開口依舊是一副文質彬彬的問道:“原來是王楚老兄,不知您過來打擾我們二人,有何貴幹?”
“沒事兒,就是想來劫個色!”純哥一撇眉毛,目放賊光的瞅著朱婉兒,隨口答道。
“什麼!”楊腓一瞪眼,冷聲道:“哼,王楚,你可知我爹爹是。。。”
楊腓話未說完,純哥王楚卻一皺眉頭,不屑的一嗤鼻道:“切,你爹不就是楊釗那個龜兒子麼!”
“你說什麼!”楊腓牙關緊咬,冷眼瞅著王楚,一字一頓的道。
王楚一撇嘴角,卻是隨手拉了個椅子大馬橫刀的坐了下來,二郎腿一翹,蔑視的斜了楊腓一眼道:“老子說你老子是龜兒子,那你自然是個龜孫子了!”
“你,你作死!”楊腓雙眼圓瞪,張口叱道:“來人,把這個狂徒給我拿下!”
楊腓的兩個隨從,本就是楊釗派來保護楊腓的京中高手,此刻聽到少爺下令,當即大喝一聲:“惡賊,得罪了我家少爺,還不束手就擒!”
“呦!”王楚輕哼一聲,不屑道:“來吧,老子束手等擒。。。”
“嘭嘭——”楊腓竟然都未見這狂徒動手,只聽兩聲悶響,自己帶來的兩名在京城中赫赫有名的高手,竟然就這麼。。。哼都不哼一聲的趴下了!
“妖術!”楊腓神色一變,急忙從腰間拔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