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希望長相廝守,可是往往事與願違,使人無奈。
墨瀲嘆了一口,將信紙放在桌上,她的手有些冷,一陣微風透過窗戶吹進來,將信吹在了地上。
微微一怔,墨瀲伸手去撿,卻被一隻大手握住,轉眼那信便被溫穆颺撿了起來。
“在想什麼?”溫穆颺將墨瀲拉進懷裡,看著她面色不是很好,他的眉頭稍稍蹙起,問道。
墨瀲搖了搖頭,將整個身子靠進溫穆颺的懷裡,道:“當時帶著千葉去星夜閣,不知道是不是做錯了。”
溫穆颺低頭看著墨瀲,性感的雙唇在她的唇角輕輕吻著,道:“她的人生,是她自己把握的,這些都跟你沒有關係,千葉師姐向來是有自己的主意的,不用太過擔心。”
墨瀲點了點頭,將頭靠在他的胸膛,淡淡的竹香飄過,墨瀲感覺自己的心情逐漸平穩下來,片刻,她突然想起什麼,道:“不是今晚會很晚回來嗎?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溫穆颺低頭輕輕地吻著她的髮絲,嘆了一口氣,道:“我只是回來片刻,拿了令牌便走,今晚你早些休息。”
伸手將溫熱的大手貼在她的小腹,裡面的小東西感應一般的動了動,兩人眼中頓時激動不已,面上漾著笑,那般清澈,沒有一絲摻雜。
溫穆颺果然只是就停留了一會兒便匆匆離開了,得了溫穆颺的囑咐,錦嬤嬤早早地提醒墨瀲睡下。
本來習慣是要看一會兒書的,墨瀲聽著錦嬤嬤的嘮叨,耳邊也是響起溫穆颺的提醒,她苦笑,卻也順從地睡下了。
清越小築難得第一次很早的就關了院門,下人們見墨瀲睡下了,便也紛紛的收拾好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只剩下六個小廝在院外守著,三個媽媽和三個三等丫鬟守在臥房的外面。
子時剛過,王府的大門便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敲響。
“錦嬤嬤,古芳齋的夥計來報,古芳齋半夜走水!”
院子外面的小廝將外面的訊息傳到了清越小築,守夜的丫鬟緊忙跑到錦嬤嬤的房裡通報。
錦嬤嬤向來睡得輕,聽到這話,立刻便醒了,她披了一件外衫便急匆匆的出了房門。
“怎麼回事!”
剛才錦嬤嬤在屋子裡沒有聽清楚,出了房門她看著報信的丫鬟,又問了一邊。
那小丫鬟又將古芳齋傳來的資訊說了一邊,錦嬤嬤聽著面上大驚,披著衣服便走到墨瀲的門前。
聽著輕微的叩門聲,墨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聲音帶著一股慵懶喊了一聲“進來”。
屋內的燈一如往常一般常亮著,墨瀲聽著錦嬤嬤的彙報,眉頭微微皺起,她起身,隨著錦嬤嬤伺候著換好了衣服。
“傳信的夥計已經在外廳等著了。”錦嬤嬤一邊幫墨瀲穿著衣服,一邊說了一句。
墨瀲面色沉了一下,隨著穿好衣服,帶著幾個丫鬟小廝去了外廳。
還沒有進外廳,墨瀲眼睛往裡面飄了一眼,看清楚來人是李玉德的時候,她心裡一怔,隨即面上恢復常色,似乎眼中的異樣從沒有出現過。
“沁側妃不好了,古芳齋字畫室突然失火了,如今已經控制不住了!這可怎麼辦!”李玉德見墨瀲出來,緊走了兩步便跪在了墨瀲跟前。
墨瀲看著居高臨下的看著李玉德,面上動了動,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李玉德往墨瀲跟前跪著走了幾步,道:“今日是小人執夜,子時剛好走到玉春堂,隔著窗戶看到字畫室那邊有些發紅,小人感覺不對,便緊忙過去檢視,卻發現字畫室已經燃了起來,小人心中無主,便緊忙來王府彙報了。”
墨瀲看著李玉德,面上驟然冷了冷,對著身邊的侍衛道:“將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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